那里的人突然就站起来,立在榻边手伸向我。
“做什么?”我忙爬过去,被他一把拉到地上,叫了眉妩取过斗篷,穿戴上就走。
一路紧走,我的好奇心被他勾起来,腿脚都有些累了方才停住。胤禛谴了院门前的侍卫,拉着我轻悄悄地踩在雪中,声耳语:“过去听听他们在什么。”
这是……皇上要偷听啊!他这习惯还真是改不了了,以前是偷听我的墙根,现在带我去听别人的,算不算进步?
既是皇上的旨意,就大大方方听呗,谁知道里面的人的是广东话,语速奇快,越越起劲的样子,越越离谱。我以为自己不会了,居然还能勉强听个几成,串连起来大致明白了意思,拉着他便跑,跑出好远终于憋不住笑出来,又忍不住气得捶他。
他就看着我,由我捶了几下,终是问道:“怎么了?他们两个在什么?”
“不告诉你。”我往前走了几步,停住,着他胸口戳了两下,嗔怪:“往后,这种墙根不要找我来听,你也不许听。”
也不知他是否明白,倒是跟着我往回走,估计是忍不住了,又问:“到底什么了?”
我本想学着上两句,发现自己还真张不开嘴,盯着他领口上的狐毛一下下地捋过,反问:“你是男人,就算听不懂他们在什么,难道还听不出语气?那分明是在谈论女人嘛。你的官员,大老远从广东跑来,除了向皇上觐见,还巴巴地跑去胭脂巷串门子呢。”
盯着我等答案的人换了脸色,蓦然僵在眼前。
匆忙拉住急速转回身的人,堪堪扯住衣袖,“你不会偷听了人家的墙根,还要去告诉人家吧……”其实我还想:难道你当他们是我,任你胡作非为。想想,算了,他可不就是天底下最有权力“胡作非为”的人嘛,谁敢跟他较劲呢。
这一回我料错了,他没去,拉着我往回走,不言不语,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怎么想起弄只松狮来?”我忙转了个话题,挑个让人放松又愉快的。
“你不是喜欢么?”
“我喜欢?我了?几时的?”
“做梦时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真是梦话想要只大狗,那也一定是萨摩,怎么会是松狮。”
走在身侧的人投了个眼神过来,“反正都是白的。”
难怪是只白的,少见的奶油白……只是,哪里不对?“胤禛,我真的做梦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梦话的习惯?”
“你不信我?”
脚步停了,我也站住。被他盯了好一会,倒像是我错了。摇着相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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