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只能看到更真实的彼此。
“要不,你去批折子吧。”我含糊地说,被他咬了一口,毫不留情。顺着眉心抚到眼尾,心情突地大好,就着他唇角啄了啄,“你看,我都没有招你,偏你要来惹我,把自己难住了吧,我也帮不了你。”
谁说只有勤学苦练的人才技艺娴熟的?他分明近两年没有近过女色了吧,手艺竟然一点没扔!几下就解决了禁锢下的阻挡,没有一点裂帛之象。
有一种男人就是这样,好时世间最好,坏时,让你恨得牙根痒痒,比如眼前这一位!他自衣冠楚楚,偏要让你坦诚相见,还欺人太甚地告诉你——“望梅止渴”。
流氓!
仲春尚寒,我忍不住抖,更缩在他怀里,金丝银线磨得皮肤又痒又疼。干脆解开,钻进去贴着里衣,看他爱恨难耐的模样,我才欢喜。
背上紧压的手掌逐渐放松,轻柔抚过,摩挲得几乎令我入睡,仿佛听见梦中呓语:“我以为你不喜绿色……”
“胤禛,我没有不喜欢,相反,我喜欢……”往日种种早已过去,哪有那么多的不喜,他又哪里知道。再提过去没有意思,我和他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别人,心里没有,就是两个人。这些年,他的隐忍与付出从来不比我少,我知道。
他回我的竟然重复方才一句,恹恹地。有这么纠结么?或许是因为他对我的点滴不了解?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问:“好看么?”
他答:“好看。”
我笑,“好看就行,我还做了几身,赶明儿穿给你看。”
他也笑,“收好,来年再穿,穿给我脱。”
才好了没一刻,就又不正经,男人的本性!不是今日才变成这样,却羞得我全身都烧起来,再觉不出冷。忒坏!
躺着又缠了一会儿,浅眠了一会儿,惊醒。爱学习的念儿姑娘来了,正是讨喜的年纪,乖巧又机灵,笑得比花骨朵还娇嫩,扒着塌沿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跟进来的解语见怪不怪,扯着粉嫩嫩的衣袖往外哄,小丫头轻松挣掉,踢了鞋便爬上来,揪住被角糯糯地唤她师傅:“玛法,起来了,念儿来了,快起来,念儿要掀被子喽。”
解语很识趣,转身去拿衣物,掩着笑,很快捧回来。被我瞪了一眼,麻利地放下,悄悄退出去。
胤禛握住被角的小手,温和笑道:“去,把你阿玛叫来,玛法要和他谈谈。”
我用被子盖住脸,抵在他胸前小声地笑,听见永念软糖般的喃喃声,“可是……可是阿玛说……说要念儿请玛嬷过去,阿玛要和玛嬷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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