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名唤我心相印。”
“得。”弘晖一乐,拍着弘晚的背决定,“听您的,便去这我心相印亭。”
静夜无风无浪,上了岸却凉起来,微风习习,吹得一层层水波漾在岸边。
老爷子抽着烟袋坐在船头,年羹尧仍坐在近船尾处。
弘晚回身一望,“先生也是初到杭州,素日公务繁忙,不若此时与我等同行,感受下人间美景。”
年羹尧回以一笑,稳坐船中摆手回道:“罢了,既是我心相印,不便打搅……”
话未完,弘晚几步跨回船上,一把攥住未及收回的手腕,“先生此言差矣,老人家讨吉利给我等夫妻的笑语,先生这般才智怎会不知。来,你我之间原不须言,皆能意会。”
指掌间,血脉急涌。
年羹尧未想到他会使力,且是十足蛮力,心下暗惊,急争之下兀自收势,面上颜色稍瞬即逝,霍然站起,“二爷所言极是,既如此,年某便随你们兄弟上岛玩玩。”
“是了。”弘晚在他腕间又紧了下,牵着往岸边去,抬手指向月光下的亭影道:“阿玛特地嘱我兄弟二人要来这三潭印月看一看,以解额娘不能亲至之苦。为人子的自当尽孝,人臣……也当尽忠。”
年羹尧仰面瞅着亭角外的月正当空,干笑一声,手腕急转,钳制的手已然先松了,正迈步向前。气急哼道:“二爷好生厉害,只是你还没见过你年二爷的厉害。你额娘还好么?”
弘晚头都没回,笑出一声,“劳年二爷惦念,好。”
“你妹妹呢?要是能活下来,也得好几岁了吧……唔,对,约莫着和二爷家的郡主差不多年岁,难怪你阿玛疼得什么似的。”
弘晚脚步稍顿,年羹尧赶了三两步,并肩立在身侧,低声道:“年二爷替你阿玛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哥儿俩在哪儿呢?那时几岁?如今翅膀硬了,都想要自个儿飞,也得问问你二爷我乐不乐意让你们飞。”
弘晚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三道背影,偏头而笑。
“笑什么。”年羹尧嗤笑,“今儿个爷没想要你们的命,偏不知好歹往死路上寻,我心相印?倒是合适,亲兄弟,贤伉俪,挺好,就是少了儿女作陪,不够圆满。”
身影一动,对立而站。袍裾随风摆起,年羹尧单膝地,被踹到的膝头压着冷硬石板,疼到骨子里。猛地抬起头怒不可遏,正欲起身,枪口直指心口,月光,水影,枪管闪着银黑色的光。
弘晚的脸肃在亭下,略弯了腰背挡住身后,半明半暗间眼尾隐隐一挑,“年二爷,十三叔让给您捎句话儿,他很想你,在京城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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