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挽娇里娇气地点着他的胸膛,酸溜溜地撇着小嘴,“奈何,阿玛这心里啊只额娘一个,额娘处处皆好,挽儿自是比不上。赶明儿个挽儿也生个闺女,倒要看看阿玛疼是不疼,若是不及对念儿她们三个小丫头的好,挽儿可是不依。”
夫妻同心啊,我这股恶心劲还没呼出口去,胤禛替我表达了。
“得了,你额娘倦了,你也回去好生歇着,不是来安胎的么,快去吧,晚膳的时候再过来。”
红挽还想说点什么,瘪了瘪嘴,施施然福了福身,扭了身子掀帘就走。绕到窗外时,探进半颗脑袋,笑嘻嘻地讨打,“阿玛想要腻着额娘,直说就是,挽儿哪里会不识趣。”说完,吐了吐舌头消失不见。
胤禛关上窗,看了眼桌上的狼籍,摇头。
这就叫自作自受吧,自己惯出来的闺女,怨得了谁?
上天不公,有人为帝,有人屈居为后。上天公平,皇帝也得接受一物降一物的奇妙安排。每当此时,我总好奇他有没有忆起过没能再有个闺女这桩憾事。
红挽的到来还是很让我舒心的,大部分时间都能让我开怀。日复一日的快乐并不短暂,从夏至秋,守着园子里的美景尽是惬意。
才入冬时,弘历的嫡福晋为他生了个闺女,红挽抱着很是欣喜,直夸漂亮乖巧,又提起自己肚子里的宝贝,只盼着也是个如此惹人疼的小姑娘,惹得两个弟妹想笑又只得忍着。
胤禛笑得自然直接,“生下来再说,万一不是呢?”
他也会开玩笑了,对自家闺女,没大没小乱没规矩。
红挽挺着肚子杵在他跟前,嘴一撅,嗔得我鸡皮疙瘩落一地,“万一不是,挽儿倒还好,只怕阿玛要失望呢。”
“有什么失望,你阿玛这儿还缺郡主?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不缺。”胤禛老神在在地坐着,毫不在意似地饮茶。
“阿玛怎么说话不算话?”红挽嗷了一声,捏着他的肩就揉起来,小脸探到颊边蹭了又蹭,眼睛眨啊眨地泛出泪花,软着声喃喃:“阿玛可是说过最疼挽儿,这才几年工夫就变了,君无戏言啊,断不能因为挽儿嫁了就欺负挽儿,不行。挽儿最疼阿玛,阿玛也得疼挽儿才成。”
真想把后宫那些女人们集体拉来看看,争宠?先学会这手再说!脸皮厚,嘴巴甜,手上揉捏着,心里算计着,能屈能伸,该哭哭该笑笑半点不耽误表达,真真演得一手好戏。最关键的,人家不是为了邀宠,真心实意是要哄阿玛高兴。
自叹弗如啊。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胤禛生日,赫德回来了,红挽不肯走,非要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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