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双腿被废掉之后,他便格外注重自己的身体,除了双腿没有知觉之外,他明明是个很健康的人,怎么会突然吐血呢?
就在孟姜旻惊疑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浅浅的脚步声,他抬步朝着殿门处看去,便见江月令从殿外走了进来。苍白的脸色在余晖的照耀下近乎透明。
江月令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他,像是神祗一样在很很高的地方俯瞰他,眼神悲悯,但是却又无动于衷。
那点熟悉感又漫上了孟姜旻的心头,他忍着体内剧痛看着江月令道:“你是谁?”
江月令并未回答,只是站在距离他七八步远的距离,看着他说。
“你中了毒,要死了。”
话刚刚落下,孟姜旻便大声反驳道:“不可能!我身体好好的,怎么会要死了?”
闻言,那江月令满是悲悯的脸上突然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如静湖无端荡起涟漪般,他垂眸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孟姜旻。
“沈婉清想要孩子,我想要你死,很公平的交易。”
他给沈婉清的药确实可以让沈婉清怀上孩子,但是和沈婉清欢好的孟姜旻会身中剧毒,不日便会毒发身亡。
闻言,孟姜旻睁大了眼睛,第一句开口询问的竟然是:“清清给我下毒?”
见孟姜旻不关心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反而开口问的第一句是沈婉清给他下毒的时候,江月令有些意外,旋即有些难以置信。
孟姜旻或许是真的喜欢沈婉清。
他摇摇头如实道:“她不知道。”
孟姜旻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见孟姜旻像是被释放的死囚一般开心,江月令微微皱眉,抬起手将手中的御赐腰牌给拿了出来,対着孟姜旻说:“太子谋反证据确凿,陛下命我前来斩杀叛贼。”
话落,江月令将和他孱弱身子一点也不匹配的重剑拿了出来。
在江月令挥剑朝着孟姜旻砍过来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根本就无处可躲。
他看着江月令,那张陌生的脸虽然和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一点也不像,但那双眼睛确实是同一双。
直到人头落地,孟姜旻眼睛依旧没有闭上,眼中满是惊恐和疑惑,至死都没有搞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
昏迷的父皇怎么突然醒了过来,那腰牌是怎么到了江月令手上的,或者说这令牌根本就不是父皇交到江月令手上的。
但是这些他注定不能知道真相了。
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江月令的脸上,但是他现在顾不得伸手擦拭了,只能任由血滴挂在苍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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