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下一秒她就转身离去,脑袋埋进她蓬松柔软的卷发,闷声嗯了下,声音干哑:“不哭,不理傻逼。”
谢行莺又哭着骂了一会,才抽着声疑惑问:“你干嘛要把名字写在蛋糕里啊。”
凛夜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我希望你以后吃蛋糕时都能想到我的名字。”
每次吃蛋糕时她都笑得很开心。
谢行莺没听明白,眨眼哦了一声,撇嘴:“可是我都没吃几口就被他打翻了。”
凛夜指尖痉挛一下,喉咙滚了滚,突然紧张起来:“那......那我回去继续给你做好不好。”
谢行莺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原来是你做的,难怪这么丑。”
他失笑,拨开刘海亲了下谢行莺光洁的额头:“那我下次努力。”
他通宵做了七个,送给她的已经是其中最好看的一个了。
趁着谢行莺愣神,牵着她走出值机大厅,低头看身侧的女孩,被骄阳倾洒覆盖的头顶还带有暖和的温度,他揉了揉她发顶,触感就像一团流淌金光的云团。
“莺莺,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啊,为什么。”
见他坚持,谢行莺鼓起软腮,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句:“凛夜。”
“嗯。”
突然,世界仿佛凝滞一般,明媚天光瞬间化为流光溢彩的碎片。
虚无空间里,漂浮在半空中的浮生镜迸射出璀璨光芒,荆棘座椅上阖息的凛夜瞬间睁开灰红的眼,头痛欲裂。
他抵着额角轻喘,毫不在意精神力超负荷的痛感,反而将手按在心脏处,失神自语:“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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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会所内,上演着一场单方面剑拔弩张的对峙。
顾曳洲看着竖起敌意的顾峭,暂且不计较他失礼离开家宴的行为,平淡解释:“她昏迷了,我只是送她去医院。”
顾峭克制住脸上的紧张神色,沉声道:“让我来——”
他伸出手刚想说他来抱,就低头瞥见指尖遗留的烟灰,他骤然收回手,改口:“我和你一起去医院。”
顾曳洲对他思潮起伏的情绪不感兴趣,略微颔首,两人一同离开会所,将谢行莺安置在后座。
顾峭顾自打开薄荷糖罐,往嘴里倒了两颗,闭眼靠在车座上休息,车厢里立即弥漫出轻淡的薄荷香气,遮住了些许烟味。
两人相对无言,车很快开到医院楼下,顾曳洲探身去解谢行莺腰上的安全带,宽大的身影笼罩住乖巧沉眠的女孩。
下一秒,这个乖巧的女孩睁开蜜糖色的眼,抬手一巴掌朝顾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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