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撇着嘴,呼呼生着闷气,转念又想凭什么自己生气,白白便宜了沉弋。
趴上去一口咬住他肩膀,哼哼唧唧道:“都怪你。”
沉弋轻拍她脑袋,骂了句小狗,哼笑一声:“说吧,我又多了一项什么罪名,”
语气无奈,又有些熟稔,勾着她卷翘的发尾把玩。
怪他贱,偏生喜欢上了谢行莺,也一并喜欢上她的作精脾气和娇气。
谢行莺松开嘴,指尖戳两下被她咬出的牙印,猛吸一口气愤声道:“都怪你诱拐我离家出走,”话说一半,她自觉没底气,声音弱了下去,只是脸上还张扬着无理取闹的姿态。
空气僵滞了几秒,沉弋看着她,瞳孔凝住,脸色猛地沉了下去,握紧了她手臂。
谢行莺见状缩了缩脖子,掰他手想溜,下一秒沉弋却主动收了手,一言不发起身朝卧室外走。
她尚没弄清楚状况,呆呆睁圆了眼盯他背影,回过神后,嘴唇嗫嚅两下将枕头狠狠砸在地上,大吼道:“滚了最好,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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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御的别墅内像被乌稠积云笼罩着,空旷的房间里只余喘急的呼吸。
谢怀瑾垂眼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抵着额头,一言不发,脚边还胡乱堆积着吃剩的零食包装袋和碎渣,司机正襟危立在门口一并沉默。
半晌,他像是倦极了,朝后仰靠着冰凉的沙发,僵直的修长玉颈压着靠背,沙哑笑声从盖在眼皮上的指隙里溢出,打破了沉寂却带来更晦涩的危压。
放置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弹出的消息是别墅监控全部遭受入侵,数据损坏无法修复。
司机平淡开口:“老板,需要报警吗?”
谢怀瑾没说话,呼吸沉而缓慢,每一下都像在无声引爆着沸腾在血液里的见不得光的阴森冷意,像是觉得司机的话好笑,他冷漠扯了下嘴角。
“报警?你觉得我不知道是谁带走了她吗,”挪开手,深漆到骇人的瞳孔望着天花板,少顷起身,谢怀瑾弯腰逐个捡起被谢行莺吃过的零食袋子,也不嫌脏,排序整齐放在茶几上。
“贫民窟那个贱种的学校,人际关系,个人行踪,事无巨细的给我查清楚。”
司机应声,转身之际浑然无畏般突然道:“如果是大小姐自己想离开呢。”
谢怀瑾阖上的眼皮痉挛一瞬后睁开,面无表情抬起下颌,敛着清寒的桃花眼,冰冷的字眼像绷断线的珠子回荡在空阔幽暗的房间中:“隋云,这是最后一次。”
他断掉了别墅里所有的通讯设备,谢行莺为什么能联系上沉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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