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抽插,拇指游刃有余摁在阴蒂上,大力碾转,凸起的小球被压扁了一般。
“啊哈哥哥好快呜呜小穴要被玩玩坏了”头晕目眩的快感瞬间占据躯体,谢行莺扬起玉颈,爽得捂嘴啜泣,穴腔在谢怀瑾的捣弄中弹动。
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住指节,让每一次抽动都加剧了电流贯冲,谢怀瑾的手指像是冰凉的剑,温热的蜜液也没叫它心软,攻击凌厉而迅疾。
咕叽水声回荡在空旷浴室,花汁溅射在她的腿上,谢怀瑾的裤子上,还有地砖上,被顶光照得波光粼粼,空气里都注满了骚甜的气味。
谢行莺小腹搐动,岔开的腿抖得像暴雨下的娇弱花茎,她仰躺在谢怀瑾身上,寻找安全与慰籍,手摩挲几下,虚虚反搂住他的长颈,甜腻的呻吟中后脑勺轻蹭两下他胸口,是无声的撒娇。
谢怀瑾垂眼看着她动情的面容,弯眼露出笑意,眼底固然有欲望,却又不止欲望,只是连爱意也是晦涩的黏稠,难以分清,他低下头亲吻谢行莺汗湿的额头,只喟叹一句她的姓名:“小莺。”
手指粗暴野蛮,愈捅愈深,紧致的花穴被充沛的汁水泡得软烂,绵延不绝地流出来,顺着腿内嫩肉一路流到地面,谢行莺娇气地哭个不停,湿漉漉的圆眼敛成月牙,眼神爽得迷离。
终于,花谷高频颤抖,谢行莺尖叫一声,被插得娇喘涟涟的花心喷出大股淫水,将谢怀瑾冰肌玉骨的手打湿得彻底。
潮吹的欢愉席卷全身,谢行莺双腿脱力,酸软得朝地上滑去,谢怀瑾及时捞起她腰,打横抱起,和她的狼狈相比,谢怀瑾面色平淡而温和,气息四平八稳:“小莺,今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