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满了怒火,知道爷爷回国后,不敢再咬他明显的部位,抓着他手呜呜咬在虎口处。
谢怀瑾任由她咬,另一只手拍她后脑勺,连训斥都像暧昧的调情:“小狗。”
隋云来别墅递送资料时,谢行莺正跨坐在谢怀瑾腹肌上,骂骂咧咧地跟着教程学习打领带。
她手笨拙得要命,谢怀瑾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眼就能摸透的简单动作能将她难成这般。
不过,看她这样着急也着实有趣,脸颊漫上桃粉,软滑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当真可爱。
隋云敲门进入,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平淡道:“谢总,可以出发去机场了,”将资料放下就离开别墅,在庭院车道上等待。
谢行莺气恼地将领带摔到一边,抱臂扭过头,谢怀瑾浑不在意,挑起领带,行云流水佩戴好,笑着哄她:“学不会也没事,怎么气成这样,我什么时候真要求过你必须做好哪件事。”
可是她连领带都打不好,难怪谢家每一个人都不喜欢她,谢怀瑾也只想肏她,她命怎么这么苦啊,可恶!
谢行莺揪住谢怀瑾衬衫,眼角蹭了两下,洇湿出小片深色痕迹,谢怀瑾收起原本散漫的神态,正色道:“怎么还哭了。”
“呜呜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如别人”谢行莺跪趴在他怀里,将小脸藏起来,颤音里的委屈一路钻进谢怀瑾心口。
谢怀瑾失笑,托起她脸,抽纸给她擦拭干净,因为天生体温偏低,指腹落在脸上,抵消了谢行莺些许燥热,轻声安慰:“谁说的。”
谢行莺抽抽搭搭看他,瞳孔湿滟滟的,谢怀瑾清隽的眉眼弯起来,认真道:“小莺比谁都可爱,小莺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宝宝。”
他这话着实没有科学依据,但谢行莺掌心撑在他肩膀上破涕为笑,瞳珠宛如融化了的玻璃蜜糖,将谢怀瑾视线紧紧黏住,他抱着谢行莺站起身,打趣:“最可爱的小哭包,现在能出发了吗。”
“我才不是哭包。”“但是是最可爱的?”
她脸趴在谢怀瑾肩膀上,半晌,娇娇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