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奔波,从没有细看过后院里的妻妾们,这么一想,连着孟氏的长相还停留在她入府的那一年,一脸娇羞,却美得惊人,还真是冷落了她啊。
孟氏带吕妍姐妹两人来到前堂,看到红光满面的夫君,行了一礼,然后来到吕煦身侧,忽然脸色一变,委屈的哭了起来,嘴中娇饶:“夫君,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哭得是娇娇弱弱,我见犹怜。
吕妍与吕媛同时看向孟氏,一脸的呆滞,这还是第一次看了孟氏娇嗲的一面。
吕煦心情正好,他大掌握住孟氏柔软的小手,不解的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来,你先坐下,为夫定会为你做主。”
孟氏伤心的说着:“琉璃宛的厨房不知几时被人凿了个狗洞,乘我们外出,从那儿偷偷摸了个人进来。难怪最近女儿的手饰全部被人盗了去,原先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婆子手脚不干净,我正在清查这院子里的人,却不知原来是外人所为,女儿是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以前从京城带来的手饰全部没了,将来可要怎么出来见人?”
吕煦一听,脸色震怒,他腾的站起身来,怒道:“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府中行偷窃之事,谁借给他的胆子。”
话音刚落,张嬷嬷与众仆押着一个五花大挷的男子出来,吕妍扭头看去,还好穿带整齐了,松了口气。
经过吕煦的严加拷问,那男子认了罪,说是秦姨娘所为。接着派人找来了秦姨娘。
秦姨娘跟着吕煦的时间最长,所以年岁也最长,她来得匆忙,两鬓发丝垂落。苍白的脸色在听完张嬷嬷的陈述后,更是青了几分,她连忙跪拜下去,身子不知所措的瑟瑟发抖。
“秦氏,是不是你指使的?”吕煦冷着一张脸看着地上跪成一团的人。
秦氏没有出声,她也不知怎么回应。而她一旁的嬷嬷却突然站起身来,跑到吕妍面前,恶狠狠的看着吕妍,大声喊着:“是我指使的,这个人是我的远方侄子,整天无所事事,四处惹事,欠了一屁股债,我就告诉他二姑娘年幼,手中又有许多值钱的手饰,于是我掩护他挖了个狗洞,然后拿了二姑娘的手饰,去了城南的当铺给当掉了,当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到手的银子转眼花了,今日又是我透的信息,乘着琉璃院无人,我掩护着他进来的。”说完忽然从头上拿下簪子,扑向地上五花大捆的男子,簪子插向男子的颈部,这前后变化之快,大家都来不及制止,男子当场毙命,一双眼睛骨碌碌的突出,一脸不敢置信。
也就这么一瞬,张嬷嬷与挨得最近的几位婆子,一拥而上,把那婆子给制服。那婆子被摁在了地上,但她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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