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边上,狠下心来,一刀子扎在马屁股上,马匹爆裂的一声撕吼,猛的往前冲去,就这样直接坠入了悬崖。
俩人在山洞里填饱了肚子,此时天色已大亮。她扶着宇文业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山林深处走去。
方向不分的周梓卿完全依赖着宇文业的感知判断往前走。
走了大半天,宇文业忽然蹲下身子,周梓卿也被顺势拉入草丛之中,膝盖碰到石子,嘶了一声却被宇文业捂住了嘴。
没多久前面林中走来几位黑衣人,他们四处瞧了瞧,其中一位说道:“首领也真是多此一举,这荒山野岭的,一个瞎子能跑到哪儿去。”
“要你搜就搜,哪有那么多废话。”其中一位黑衣人恼怒道。
两人伏在草丛终于等到黑衣人走远,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伤口未结痂的宇文业,牵扯到了伤口,血水染红了衣服,周梓卿忙从裙摆处撕下一块给他包扎。
就这样躲躲藏藏,从天亮走到天黑,还没有走出这片森林,最后寻了一个小山洞,两人躲在里面休息。宇文业靠着岩壁,吃了几块干粮,就昏睡了过去。
半夜宇文业发起了高烧,周梓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不行,在这个山野里,到哪里去寻医问药?她在洞里不安的来回踱步,最后借着月光,寻了一处水源,可身上却没有器具,她撕下一只袖口,在泉水中打湿,然后拿回洞里,拧了水浇在他的唇上,再把湿布搭在他的额头。
来回跑了好几趟,慢慢地宇文业不烧了,却开始全身发凉,冷的发抖。走的时候只带了干粮,没有带上衣服棉被,如今洞中空无一物,外面到处都有野兽的痕迹,半夜又看不清形势,根本捡不了柴生不了火。
最后周梓卿只好脱下自己的衣裳盖在了宇文业的身上,一时半会并未觉得,没多久她也冷成一团。
而地上的宇文业却依旧冷得发抖。周梓卿静坐了许久,最后脱下内衣,只着一件肚兜,然后整个身子缩入宇文业的怀中,把全部衣服盖在两人身上,双手抱紧他。
刚开始还心中悸悸,到最后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折腾了一天一夜,作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宇文业幽幽醒转,他动了动麻木的手臂,才发现上面躺着一人,指腹上一片滑溜溜的触感,他猛的一惊,坐了起来,虽然他看不到,却闻到了姑娘家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他的脸刷的一下烧红。这边因为他的大动作,周梓卿也醒了过来,然后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