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时许江同才意识到问题,而情况已严重得无法挽回。
有时候许江同也会自责,没在初期察觉到他的异样,早点做出决断。这样也不至于最后,自己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和只学了四个月的俄语,独自前往俄罗斯求学。
想起孤立无援的那几年,他的情绪瞬间崩溃,趴在沙发上小声啜泣起来。
“呜——”tela赶紧放下嘴里的球,叼起一盒纸巾塞到他手边。
“没事……”许江同安静地趴了几分钟,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准备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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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是个久违的大晴天,吃完午饭,他稍作热身,便开车去学校了。走进体育馆,一眼就看见陶希洪站在场外,似乎在和队友聊天。
见他走来,陶希洪抬手挥了挥:“你来得还挺早。”
许江同嗯了声,觉得室内还算暖和,便脱掉了深灰色鹅绒大衣,露出里面的运动装。
他穿着一身通体的黑。上身是黑白相间的短袖球衣,袖口被上臂的肌肉撑得饱满,整只手却纤长匀称,尤其是小臂内侧,筋骨分明。
这是许江同身上唯一露肉的地方。再往下看,他的腿被黑色的紧身运动裤包裹,估计是春秋季的薄款,贴合大腿肌肉之余,还透出一点肉色。
可惜宽松的球裤遮住了臀部的线条。
见陶希洪没有动静,许江同从包里翻出一条发带系上,整理好后面的碎发,取下咬在嘴里的皮筋,熟练地扎了个高马尾。
“我先热身。”许江同从筐里取出一颗排球,近距离对墙接传,寻找击球的手感。
等背上出汗后,他又躺在瑜伽垫上,抬起手臂和双腿,连续向上抛球,不断摆动双腿、调整位置,从腿与身体间的空隙中接球。
这个动作极其考验运动员腰腹力量,没有长期训练的支撑,根本颠不了几下。
陶希洪听球划破空气的声音,看着他的发梢和鼻骨上晃动的小痣,惊讶于他竟然能将柔美与雄性荷尔蒙融合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