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对女仆实施放置惩罚,在卧室吊着她,让她忍受一小时假阳具的折磨。
很快,女仆的呜咽声都变小,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回荡。
她在这种冰与火的交织中,眼睛渐渐失去亮光,彻底臣服于欲望。
但是公爵的惩罚远没有结束,他今天还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好好教训女仆。」
傅清淮从浴室走出来,他刚洗完澡,腰间围了一块浴巾。
白色的浴巾在腰部绕了两圈固定住,卡在泛着水泽的人鱼线中央,顺带着遮住两块腹肌。
性感的腰线往上,胸肌和股二头肌精瘦,有力量又不肥大。
傅清淮还拿了一块短毛巾,十分随意地擦头发。
随着动作有几滴水珠散开,还有一滴水珠恰好从额头滑下,一路流过高挺的鼻梁,悬在鼻尖没有滴落,增加几分出浴美人的朦胧感。
他朝卧室走去。
叁脚架中央,绳索的延长线上,许沫水平横挂,腰部有够宽的腰带平均受力,并没有感觉到勒。
她身体不难受,精神却因为高潮次数太多,有些神志不清,连傅清淮靠近都没察觉,垂着头呜咽。
嘴里的口枷流满津液,臀缝处也是粘糊得不像话,像一只在雨中前行的小狗,毛发全都湿透,耷拉着萎靡不振。
“知道错了?还敢不敢再跟男仆纠缠不清?”
“唔唔唔……”
男人依旧恶劣,不仅把和男仆说几句话上升到纠缠不清的程度,还让她带着口枷回答问题,摆明是要她默认。
“乖。”
傅清淮抚摸她的头发,然后把那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拔出来,扯掉浴巾,早就高挺的性器顶住合不拢的穴口,一插到底。
他伸手解开许沫后脑勺的扣子,口枷随即掉落到地上。
“啊……太深……”
果然,做爱的时候比起“唔唔”声,还是听她叫床比较好。
嫌太深就更深点。
嫌太快就更快点。
傅清淮抓着许沫屁股,用力挺腰,大开大合干她。
狰狞的器物挂满淫水,带出来又插进去,咕叽咕叽响着水声。
接着傅清淮放开她,顺着绳子摆动,竟然像荡秋千一样干她,完全不收力气,又一次深挺,深得都快捅进宫口。
“骚货,让你和别的男人说话,干死你。”他眼里有戾色,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如永动机不停歇。
“啊,再也不说了,放开我……慢点……”
“叫我什么?叫你什么?教过一遍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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