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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柔儿,你也喝一口。”
“谢殿下。”
赵月柔娇羞的把杯底那一点酒喝掉,双颊酡红。
萧袭月暗啐了一口。大庭广众,也不怕羞人。再想起前些日子在将军府时这人扬言及笄之日带她走的谎话,心里更堵得慌。还好,她把那镯子扔了,若真是按他的话随身戴在手腕上,指不定被羞辱成什么样子!
萧袭月暗自骂自己不争气,不过就那么一句随口说的话,就信以为真、感动。上辈子也活该自己吃亏……
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小炉,上面煮着果酒。
上船前施景蟠言为了船身轻便,不可带仆从,而且船上有专人负责食寝,是以谁都没带丫鬟下人。
萧袭月、萧玉如、萧玉莲、萧华嫣四姐妹坐在一边,对面坐着秦壑、昌宜侯、施景蟠,另一边格外宽敞,铺着软垫,坐着秦誉和娇滴滴的赵月柔。
一群年轻人,弹琴抚筝,把酒言欢。
美酒佳肴,萧袭月一口也没吃,只吃了些新鲜的水果。水果味纯,如果在里头加了药,或是受过损伤,一口就能尝出来。中午没吃好,晚上更没吃,也着实饿得慌。
昌宜侯周宇怀里抱着一只白狐,时不时喂白狐吃果子。坐在那里,时而被小东西逗笑,眉眼略弯,散发着精致的书卷气,犹如遗世独立的翩翩公子。瞧一眼,便让人心头生出一些暖意,心静。
可惜了如此的男子,却深陷泥沼,前一世文帝死后,被逼迫得削发为僧、最终死在她的马前。这一世,不知他的命运如何。
萧华嫣裙摆飘飘,抱琴拂袖席地而坐,弹琴而唱,秦壑以竹笛相辅,配合得甚是默契。
前世种种不堪回忆又浮现在萧袭月脑海。恍惚间明白,前世的自己,或许根本就是个戏台子边上连名字都没有的配角,却阴差阳错唱上了花旦的戏。秦壑那些曾对她说过的那些情情爱爱、一生不弃,不过是让她安心为他卖命、陪他演戏骗皇帝。而萧华嫣则是观望着她的后位,迟迟没有答应秦壑,直到秦壑当上皇帝。可怜她眼拙,竟一直把勾引自己夫君的女人视为最敬重、最信任的长姐。
萧华嫣弹着琴唱着玉仙词,冷艳娇美的脸,弹唱之间才气毕露。
若没有那种种恩怨、若郑氏等人没有步步逼她,她与萧华嫣或许并不会走到水火不容的境地。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是那个奴才院爬出来的、无知怯懦的庶女了。
萧袭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昌宜侯周宇怀里抱着的那只白狐竟然歪歪咧咧,似是昏眩。而自己也……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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