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锦夕还小,但到底是女儿家,若是以后被有心人利用闹出些不好的传闻来,终究是不好。郑旭升是个不错的孩子,这让他得偿了心愿,也不损锦夕的清誉,正好两全其美。”
香鱼、荷旭恍然大悟,可越发同情起郑旭升起来。可怜的娃,只怕将来就算当了女婿也是少不了被丈母娘给谋算一番啊。
萧袭月逗弄逗弄了小锦夕。锦夕精神好,醒着的时间多,银汉成天吃了就是睡,实在没有追求。昨夜里,萧袭月与秦誉还商量着找了大夫给娃儿看看,是不是娃身子哪里不对。
大夫看了,委婉地说了一大通,简而言之就是,各个孩子有各个孩子的心性,这个是个懒的,好吃懒做,睡是正常。秦誉当时直叹气,这么小个小东西就知道懒散了,他日长大些,定要好好教导,断然不能让他成了旁的人家里那些无用的纨绔废柴。
后日是两个孩子的百日宴,到时候必然人多繁杂,诸多事情应当小心谨慎!近来秦誉十分忙,许多事也不与她说。尽管如此,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平京的气氛,越来越紧迫、越来越紧张!
今冬之后,或许就有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好几次,她无意发现了秦誉身上的新伤疤,当是他遇了行刺,没有告诉她。而最近,他有二十几日未有与她亲近,怕也是这原因。
他不想让她担心。可,她又怎可能不为他担心?
这三个月来,萧袭月一直在潜心查陈太后在民间时的夫家和孩子,却意外的发现,另外还有一股势力也在查!这股势力,似乎是漠北王府的。
她从秦越处得知此事,秦越会查也在情理当中。可,与漠北王府之人在一起的,还有一股势力。
依据颜暮秋回来的描述,那与秦越秘密相谈的老者,应当是尉迟公。尉迟公是秦壑前世的谋士,难道。秦越很可能与胶东的余孽勾…结了。
是了,秦壑的尸体并未找到!难道……
秋风钻进领子里,萧袭月思及此处,只觉得背心阵阵发凉!秦壑若没有死,那他又在何处?她太了解他了!看似中正儒雅的外表下,是非同一般的野心和占有欲!上次他是突然从前世的记忆中清醒过来,一时应接不暇,这次,若是卷土重来,定然不会甘心放过他们,任他们两人幸福生活!而他自己失去了所有……
何况,她还跟了秦壑最恨、最忌惮的男人,对他来说,必然当做是奇耻大辱。
“娘娘,你是不是冷了?进屋歇息一会儿吧。”香鱼见萧袭月脸色有些发白。
萧袭月一边进屋,一边问:“今晚殿下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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