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擎着酒走近。
白色的胸衣,像是小小的手掌托起嫩白的丰盈,一颗水钻在两团绵软之间隐隐生辉,往下看去,平坦的小腹,像是莹白的玉石。
如果这猩红的酒浆倾倒上去,会是怎样的风景?
他心中想着,空着的那一只手却已经伸出去,食指从内衣和肌肤之间的空隙里钻进去,轻轻的一挑,冰凉的酒浆接着从她的胸口倾倒下去,仿佛是月光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