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从未那么认真又紧张的注视着她,眼神里有几分二十出头邻家少年的意味,羞涩而不安。甚至说出了这么孩子气的一句话。
“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凝宣平静的告诉他,她甚至觉得与他说这些话,都没有吵架能生出几分感情,哪怕是激烈和愤恨。
“凝宣!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你是我的!”说完他把脸猛的扑向凝宣,想要吻她。凝宣挣扎着,却不愿碰他身体的任何地方,她清醒的知道,只要现在拼命咬他一口自己就会得救。可是她没有,她嫌他恶心。张哲腾没有一点儿要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猛,急促粗重的呼吸,像只猛兽马上就要吃掉她。
凝宣情急,瞥见墙上的装饰物,那是一只长着犄角的琉璃神兽,有两只尖尖的耳朵,凝宣挣扎着奋力取下它朝张哲腾的头后连砸几下。
直到他感觉到疼痛和一股股热浪从脑后流向脖颈,才缓缓松开她。
凝宣早傻了,她眼睁睁看着他挣扎着亲吻她时,暗红『色』的血把他的灰蓝『色』衬衫染成紫『色』,紫『色』的衬衫又紧紧黏贴住他的背,接着任凭血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凝宣家的白『色』地毯上,他却还是紧紧抱着自己坚持到最后一刻才放开她。
凝宣双手沾满鲜血,站在案发现场,惊慌失措的看着“被害人”。谁才是真正的被害人,她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已经搞不清除了。只听见自己捂着耳朵,失声尖叫。
张哲腾,镇定自若的去浴室找来浴巾缠在头上。又走回来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对,对不起,对不起!”凝宣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手,她想把手藏起来,却不知应该放在哪儿。“我,我没想要这样,我……”
“对不起,凝宣!”他看她一眼说。马上又恢复成平日里对凝宣的态度,尖叫着,“夏凝宣,你给我等着,回公司再收拾你。哼,明天就把你送出国去拍戏,给你送到南极去,跟那个什么‘企鹅帝’,一起拍公益歌。给我滚蛋,消失!”
凝宣忘记害怕,笑着纠正,“是帝企鹅!”
两个人像是在舞台上酣畅淋漓的演完一场闹剧,然后累了,坐下来开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