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稍稍后退几步,老人居然察觉出她轻微的忐忑,拍拍她的手背,然后把绕在他臂弯的胳膊夹得更紧。他的臂弯好像是一块竹板,瘦骨嶙峋带着棱角,凝宣被突如其来的夹击,疼得叫了出来。
“啊!疼……”她突然睁开眼!婚礼,新郎,老人,来宾,通通不见了。眼前是一片寂寥的白『色』。手背正被人抓着,『插』入寒光闪闪的针头。
“你干什么?”凝宣带着怒气,质问身旁按住她手的护士。
“你醒了?”护士并没停止『操』作,把针头固定稳妥。也没有回答她的疑问,推着置物车自顾自的走了。“她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不过不要让她情绪过于激动!”凝宣听见护士在门外交代,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挺拔健硕的身体,黑『色』衬衫在门缝间晃来晃去。
心忽的一下收紧,尖锐疼痛。依稀还有一些期望。
“凝宣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男生惊魂未定的看着她。
“夏川?”凝宣心头抹上一股失望。“我又因为什么躺在这儿了?”她想翻动身体,后背针刺一样的疼,头很晕。
“别动!你后背被柜子上的酒瓶砸伤了,头也磕破了。你发烧呢,烧了快一周了。”
“我?发烧了一个星期?”上周的事情恍如前世。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睡掉了一个星期。
“是啊……老天保佑!你可算清晰过来了!吓死我了!刚送来的时候你昏『迷』不醒,一直睡了这么多天!”
“张哥呢?我不用去赶通告吗?张哥哪儿去了?我的通告怎么办?”
“凝宣姐,还能想起,你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吗?”夏川皱着眉头,话语间隐隐透着担心和不安。
凝宣把头转向窗外,意外看见不远处楼房的红『色』尖屋顶,凝宣笑了,又是这儿里。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尖尖的红房顶时,她惊讶的说,“这屋顶可真好看!那个楼房是干什么用的呢?”这个地方,就是那时梁语天住院时的医院,自己住的这间病房应该和他在一个方位。梁语天,梁语天,我为什么,在哪儿都摆脱不掉你?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清清楚楚,丝毫不差,包括那陌生男人魔鬼一样的声音,和她告诉娇艳的夕阳,“我要去睡了……”。
“我想不起来了!”凝宣清醒平和的告诉夏川。
夏川微微张了下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凝宣给自己的小助理打电话,手机还是没人接。自己住院这么长时间,公司好像把她遗忘了似的,不管不问。平时没事的时候一群助理保镖,看犯人似的盯着她。现在需要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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