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感触让他更热了,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他下意识张口想要询问,刚发出一个气音,他就紧紧闭上了嘴。
不想被听到自己难听的声音,即使知道就算自己暴露出所有丑陋的一面,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但他还是更愿意自欺欺人,假装这是一次你情我愿的亲密接触。
他尽可能小心地慢慢剥除她身上的衣物,凸凹有致的白皙酮体暴露在微黄的灯光下,她右手和右脚上的绷带又洇出一小块血色,没有任何麻醉处理,大概是很痛的,然而她的表情一直很冷静,即使是赤身裸体对着一个想要侵犯她的男人,依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把水温调到了合适的温度,他拿起花洒帮她冲洗身体,淡黄的尿液混着温水一同流入下水道,把花洒对着她的下体冲洗了下,他试着握上了她的一边肩膀。
绑架犯被人质同化,与人质立场趋于一致,攻击心态转变的现象,被称为利马综合症,雪来一开始有考虑过纪远的这个同伙是什么情况,然后想到了利马综合症,但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因为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而他看自己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并不介意那身体做筹码,雪来只是在考虑面前这个像是哑巴的青年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她自己又希望这件事怎么结束。
乳房被拢住的感觉唤回了她的思绪,雪来抬起眼,青年的表现是显而易见的生涩,他把脸凑近她的胸乳,试探地伸出舌尖,粗糙的舌面碰过乳尖,带来一丝快感,雪来表面的平静出现了一丝裂痕,这给了他一些鼓励,他将一边的乳尖含入口中,另一只手也模拟着舌头的动作绕着另一边的乳尖打转,雪来仰起头,敏感之处源源不断的刺激像一股温和的水流积蓄起来,阴道口分泌出动情的体液,头顶的灯光白得刺眼,她眯起眼睛,呼吸愈加粗重。
只要敏感的地方被给予合适的刺激,就会产生快感,无论对象是谁,这和淫荡下贱没有丝毫关系,只是人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虽然身体已经进入状态,雪来的内心仍很冷静,乳尖从湿热的地方脱离,青年有些急躁地拉下了裤子拉链,放出了勃起颤动的性器,那东西表面平整,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病,但仍有携带病菌的可能,雪来忍不住问了句
“有没有套?”
对方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握着她的大腿分开,顶入那两瓣湿润的肉唇里,内里被直接入侵的感觉很讨厌,好像上面的每一条脉络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比起快感,生理性的厌恶更胜一筹,雪来皱起眉,低头忍耐着,脸颊却突然被捧起,口腔也被侵入,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口气,而是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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