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娥腿根上,斟了盅甜酒细品,又小心剥了两叁个果子,不紧不慢道:“妹妹,你容姐从头儿慢慢细讲……”
“娘——!”春娥哭嚎般叫道,“娘要是从头讲!淫妇早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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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勉铃之所以能自动,全在里面一点“百鸟精”。
南国多禽鸟,五彩而性淫,人取百鸟之阳精,佐以香草药石、精膏细脂,于阴处66日保其真,阳处55日灭其妄,最后用冰蚕玄丝藏其性,置于黄铜铃中,方成“勉铃”。
勉铃置于妇人阴户中,淫水渗入,便可激发“百鸟精”之阳气,令之携铃自动,直钻入花心口处,滚扭搔转,一刻不停;除非妇人丢一回身子,蕊口吐出阴精来,那勉铃方可止息。
上述,便是碧云口中那“勉铃”之缘由。
春娥听罢,身下淫汁早已湿了一滩,手脚都酸软了,心中又酥又恼,一时嘴滑,不耐烦道:“那还、还等什么呀!快……快给我趴下!咂你娘的嫩屄头儿呀……”
碧云听了,星眼烁烁,扭腰转胯,骑坐到春娥身上,挤眉弄眼,作态发科:“姐这嘴巴,是唱祝念咒,宣圣扬贤的嘴巴!怎就吸你那千人肏、万人入,腥烂骚咸的尿窠子了?”
“唏——!好心的姐姐!疼人的亲娘!”春娥登时变脸,挤出做婊子的逢迎的媚态,一对儿娇唇湿漉漉地打颤,“救救淫妇春娥儿吧!只要让我丢,淫妇心肝都剜出来孝敬娘呀!”
“我又不是那水泊梁山吃人的大王,要你心肝何用?”碧云伸指摇手,莞尔一笑,“我只要你这淫妇,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