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绕,高小姐没太听懂,又喝了酒,只是痴痴傻笑。
花岫也不指望她能答出什么,嘿然冷笑,轻盈起身,薄衣飘然而落,娇花绽放脱萼。
只见佳人香肩尽现,酥胸半露,水润蚕绸,温柔包裹胴体,凹凸有致身段浮现,一时不知此衣是遮掩羞耻,还是曝露挑逗。
原来小九给的丝绸裙子,花岫没有撕,反倒自己穿上了。
高小姐看得痴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呢喃问道:“那个……妹妹,这衣服是……”
“小姐若要负心,也好。”花岫搔首弄姿,手抚圆臀轮廓,媚眼斜乜道:“也算是抬举岫儿。”
高小姐不知道前因后果,顿时没了主意,只道是花岫听了什么风声,吃醋恼了,顿时迭腿跪下扮矮子,求饶道:“妹妹不要听旁人乱说呀!我就算负了天下人,也不敢辜负妹妹……”
花岫默然走近,双手搂住高小姐头,贴在自己小腹上,解开高小姐头上男子发饰,纤手玩弄云鬓,轻声道:
“小姐恕罪……岫儿没有责怪小姐意思……只是待会儿就要登台,岫儿心里有点慌……”
“这管什么!”高小姐抬头道,“今日来的,都是熟人,谁敢说个不好?妹妹只管放开胆子唱……”
“话是这般……”花岫手拢高小姐秀发,低声道,“可岫儿还是想,叫小姐帮忙定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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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定身,是梨园黑话。戏子登台前,或有焦躁害怕的,或有害羞放不开的,便会跟贴身伴当交媾,泄过一番,身软神定,再到台上,自然落落大方。
像有的戏台后面,会专门围出一块儿来,给戏子临场定身用。帷幔重重间,亦不少风流佳话。
而花岫今番,别有用心,与其说临戏怯场,不如说她只要看高小姐卑下模样。
自然,这话不能说出口。花岫轻舒纤指,缓缓卷起绷紧裙摆,雪白腿间,并无亵裤,卷曲耻毛,旺盛一片。
“小姐恕罪……”花岫只觉蚕衣裹在身上,酥酥痒痒的,通体发热,娇声微颤,说出大胆话来,“岫儿、岫儿下面没洗……骚骚臭臭……怕、怕脏了小姐——噢,噢嗯……”
不等花岫说完,高小姐软翘鼻尖,早已凑如温软腹股,蜂蝶采蕊,吸嗅娇娘穴口滋味。
丝丝凉气,略过微润穴口,花岫打了个寒颤,双手把高小姐头按得更紧了,喘息呢喃道:
“唔……小姐……舔我、舔岫儿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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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轻吐丁兰,挤开花岫丰腴腿间,挑弄藏在唇瓣中那一颗情痘。
随着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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