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推了。
至于太尉府上出事,两个管事的,自然都一概不知也。
好不容易,众人从树顶枯洞里,拎出个包裹来。宣赞大喜过望,又磕头又念词儿的。唐莞等不及,一把扯开。
结果里面,好大一颗干粪球。
“这是什么呀!”唐莞怒从心头起,一斧子劈下去,粪球破裂,里面又见一包裹。
两人不顾脏污,伸手拨开,只见包裹包粪球,粪球包包裹,旁人看着,都痴傻了,不明白两位大人掏粪做什么。
层层剥尽后,里面只剩一张字条,打开来,上面写着两个大字:
——好臭!
两人看着“好臭”字条,都呆傻了,只如吃了满嘴屎,痴痴咂摸个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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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眼下,既然宣赞被耽搁了,拿刀来刺林冲的,又是谁了?
但见,陆花岫轻衣红妆,手持长刀,正虎视眈眈盯着林冲。
林冲抬手耸肩,面露不解,说道:“这一众军人,都光屁股跪着,你又能奈何我什么?”
“我方才听了……你便是之前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是吧!”
花岫只挥了两下刀,就喘息不止。
“不错,可与你何干?”林冲问。
花岫深吸口气,紧攥刀柄,刃口对准林冲,说道:“陆谦陆虞侯,你可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