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想了想,“二小姐三小姐去水榭,参加大小姐的生辰宴,夫人没过去,也没传我们,其他的就没有了。”
孔连捷是知道的,伸筷夹了一块炸鹌鹑,“哦,来了哪些客人?”
换成平时,莺歌几个参加不了宴席,会到园子里逛逛,和四位小姐身边的丫鬟聊天玩耍,打探消息;自从马丽娘卖了黄鹂喜鹊,根本不敢出长春院了。
莺歌委屈地答:“奴婢不知道。”
比起平日的娇俏可爱,今天两个丫头呆板胆怯,孔连捷未免扫兴,低头吃饭。
正吃几口,门口传来响动:“二爷可在,奴婢秀莲,奉夫人的话,给二爷送酸笋鸡丝汤。”
听到“秀莲”两字,孔连捷不由抬眼:面前的丫鬟穿一件青缎镶桃红芽边比甲,白绫袄,桃红裙子,乌油油的发髻簪一根赤金芙蓉花簪子,两朵新鲜的凌霄花,水蛇腰,溜肩膀,有些亭亭玉立的味道。
他来了兴致,调笑问:“有日子没见着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过来,我瞧瞧。”
秀莲含羞带怯地把手里的甜白瓷炖盅轻轻放到炕桌角落,“二爷真爱说笑。”左右看看,拿起一个汤碗,揭开盖子,盛了半碗汤放到他面前。
孔连捷嗅一嗅,忽然道:“什么味儿?”
秀莲愣一愣,见他招招手,轻轻靠近一些,孔连捷把筷子一放,忽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在她鬓边吸一吸:“好香的花儿!”
莺歌杜鹃对视一眼,脸色黯然地退了下去。
秀莲用一块粉红帕子捂住脸:“爷,您总是欺负奴婢。”
孔连捷笑道“爷怎么舍得?”又双手一托,把她横抱在腿上掂了掂,“轻了,腰也细了。”
秀莲带着几分委屈,拉着他衣袖:“奴婢日日惦记您,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可不就....”
孔连捷摸摸她的下巴,“怪可怜儿的,说实话,想爷了没有?”
秀莲羞的说不出话,脖子都红了。
上回沾过一次,就被马丽娘棒打鸳鸯,见不到人,如今隔了几个月,孔连捷难免动心,抓起自己的杯子喝半口,灌秀莲喝了残酒。之后他一边凑在她耳边说些风流话,一边解了这丫头腰间汗巾子,扯开衣裳,掀起大红绣鸳鸯戏水肚兜,“我的心肝,让我看看~”
里面传来一声娇呼,之后又没了动静,像是被什么含住了....两个丫鬟咬着嘴唇守在门口,叫小丫头“叫茶坊准备热水。”
莺歌泪水不停流:她托了外院的人,打听黄鹂杜鹃的近况,一个被嫖客折磨致死,一个已经自尽了。喜鹊扭着手里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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