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初做得对与不对?”
此事无足轻重,秦烟也不愿外祖为此事忧心自责,遂宽慰道:
“当时大战刚过,大军损失惨重,陛下又下了要拿下固城任务,军中急需用人。更何况,谢照在任务中负伤,于情于理也不能把他推出去。外祖,不必将此事压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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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昭仁郡主府,又是怎么回事?同太子府分列西山行宫南北两端,这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皇室在撮合你和太子?”沈常山问道。
“入宫时,圣上问及了我的婚事,还提到了太子。圣心难测,希望是我多虑了。出身世家,婚事多是皇室的工具,我心中有数。但我无意入皇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烟对自己的婚事很是释然,她向往自由,但也知道因自己的出身带来的责任。
沈常山轻叹一声,开口道:
“当初我为你母亲择了一良婿,她同你的想法一致,也是不愿入皇家,没想到,却是遇人不淑。”
“也不愿入皇家,是当今?”秦烟诧异地望向沈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