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儿的。
成贵虽知万岁爷肯定撂不开手,如今是急怒攻心,加上林杏一点儿都不服软,才弄成这样儿,却又觉是个机会,林杏这个性子是得好好磨磨才行,这总跟万岁爷梗脖子哪成。
更何况,她精通药理,要真不想给万岁爷生龙子,万岁爷又不招寝别的嫔妃,长此以往,真像慧妃说的,非绝了皇嗣不可,如今让她在永巷里待些日子,受几天罪就知道万岁爷的好了。
想到此,开口道:“你在永巷当了这么些年差,花无百日红的道理莫非不知,你这永巷里哪个不是受过皇宠的,如今不都在你这儿关着吗,别管之前多风光,进了你这儿,也就甭指望了 。”
梁洪:“可着林公公是太监,关到奴才这儿不合适吧。”
成贵瞥了他一眼:“万岁爷说合适就合适,你是主子,万岁爷是主子?”
梁洪忙道:“自然万岁爷是主子,成了,奴才领会了 。”
成贵看了一眼林杏转身走了。
梁洪走过来:“二总管,您看这怎么话儿说的,万岁爷竟把您给关这儿来了,丑话咱的说在前头,不管您之前多大的体面,到了奴才这儿,也得守着奴才的规矩,不过呢,奴才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能照顾的自然照顾,只咱们这永巷是晦气地儿,不得待见,奴才便有心,也短不了打点,您说是不是。”
说着,目光在林杏身上转了转,眼睛都大了几圈,林杏在宫里的日子久了,什么人没见过,太监就没有不贪财的,苍蝇腿儿都恨不能劈出二两肉来,偏偏这永巷关的都是失宠的嫔妃,这失了宠能留条命都是便宜,钱财就甭想了,获罪嫔妃身上的衣裳首饰,就是最后一点儿油水,不捞对得起谁。
尤其,林杏身上这身行头,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林杏虽舍不得,也知道落到这种地步,就甭惜财了,再值钱也是身外之物,能过的舒坦点儿比什么都强,非常懂事的把斗篷脱了帽子摘下来,里头的海龙皮的坎肩也卸了,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腰上玉佩一股脑送到梁洪手里:“咱家也是奴才,明白公公的难处,如今到了这儿,这些也使唤不着,虽值不了几个钱,好歹能换几坛子酒,大冷的天儿给永巷的哥哥们暖暖身子,也是咱家的一点心意,往后咱家还指望着哥哥们照顾呢。”
梁洪本来还以为得用点儿手段,才能把林杏身上的衣裳扒下来呢,说句实话,自己真有点儿怵头。
林杏是万岁爷跟前的红人,自己一个永巷的管事,想巴结都巴结不上,也就远远的照过两面,不过,二总管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不说跟万岁爷那点儿香艳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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