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了,高崎如那漂亮的眉眼一扬,摇了摇骰子。
汪悬光说:“我不会玩骰子。”
“妹妹会什么?”高崎如的一只手轻搭上秦销肩膀上,另一只手点过茶几上的扑克牌,“德扑?梭哈?21点?还是……斗地主?”
汪悬光没回答她,而是问秦销:“秦先生是希望我赢还是希望我输?”
——第三次。
“妹妹……”
高崎如“啪”地打了个响指,把汪悬光的注意力勾到自己身上:“赢不赢得问我,怎么能问秦先生呢?”
秦销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动作与神态把一个不介入女人战争的“绅士”演得惟妙惟肖。
可汪悬光头上的标签是“秦销的人”,高崎如却不是。秦销遂了高崎如的意,落在众人眼里,并非一碗水端平,而是明晃晃地偏心高崎如。
令原搂着个美女,坐下来看热闹。
“梭哈。”汪悬光说。
高崎如涂着偏紫调的口红,微笑时唇形饱满,非常诱人:“好啊。”
姿色只是交际花的入门券,扑克牌在高崎如手里洗得行云流水,不比赌场的荷官逊色半分。
汪悬光是个十三岁就被斯坦福以全奖学金挖走的理科天才,算牌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一上手就赢下三局。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她面前堆起来价值两百多万元的筹码。
高崎如不剩几个筹码了,虽说输别人的钱不心疼,可没用别人的钱赢到钱,也挺不甘心的。
在风月场里滚久的美人,笑意就像定在脸上似的,她狭长的眉梢一挑,笑得风情万种:
“妹妹运气不错,据说新手运只有三把,希望我的筹码还能成一局。”
“与运气无关,”汪悬光说,“我会算牌,撑过第四局,你也会一直输下去。”
“……”
“……”
空气倏然一凝,背景中电子音乐的鼓点一下下敲打在众人心头。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观念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扎根太久。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这辈子都没有让人筛选学历的机会,可老革命们还是要自家的不肖子孙捧起个金灿灿的学位。在场的公子哥儿不是藤校的,也是清北的,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的,也轻松地被保送进顶级985。而捧“读书人”的观念,也深深植根于太子爷心底。他们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除了北电中戏的美艳校花,就是清华北大的清纯学霸。
对汪悬光身份的揣测有很多。
汪盏不拍床戏,吻戏还借位,被圈内不少人讽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