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套”。
其他人的嬉笑打闹不知何时也是停了,寂静无声地看着这两人的交锋。
陈寄白板起脸来的样子实在是能唬人的。
他给江千宁的感觉就好像是,她说了什么荒唐又离谱的话一般,她是个小白眼狼在愧对他一般。偏偏其中又藏着宠和溺,叫人鼻尖一酸,便欲落泪。
可是江千宁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从前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该有的界限就得有,做错了事、对不起人家了就道歉,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错处可指摘?
他为什么这么、这么痛心疾首?
这个词从脑子里蹦出来的时候,江千宁愣住了。
陈寄白拉住她的手,把筷子放进她手里:“多吃点菜,才不会醉,省得说醉话。再吃点,待会送你回去。”
他强硬地终止了刚才的事情,直接将其掀过,没有再提之意。
陶子越在心里默默祈祷,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别再吵了,就这么终止吧。刚才那一瞬,陈寄白的样子简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