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提到护士节,也就是南丁格尔的生日,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位现代护理教育的奠基人,和我们的霍老师有许多相通之处。她们身上的人格魅力竟然是那么相似,惊人的相似。你觉得呢?”
方岩深深地点头,“你的领悟太深了。她们都属于全世界。”
霍老师是从今天的报纸上看到,原来晶莹就在女儿所住的那家医院。女儿的病情也在恶化。
当那天萱颜见到被送进病房的晶莹时,那感觉真是亦惊亦悲,患难与共。她最担心的就是晶莹也倒在非典面前,当初如果她不去晶莹那家医院做手术,也许就得不上非典,而得了非典不去那家医院是免得传染给晶莹她们,因为那不是传染病医院哪,很容易就会被非典击倒。难得这么懂事的孩子。作为护理过首个本院接诊SARS病例的白衣卫士,晶莹还是中弹了。
开始她俩还能相互鼓励,共渡难关。渐渐地无力言语了,她们只能用眼睛说话,互相看着对方,也是一种力量的传达。
霍老师再次拨通了玲玉的电话,声音有些凝重,“报上说二十多位专家给晶莹会诊了,结论是晶莹得病都快一个月了,血清治疗可能不太奏效,而且至少需要1000毫升左右。”
玲玉有点着急了,“可是有过一个多月以后施用血清疗法也见奇效的先例呀,需用量肯定没有那么大,几百毫升也会有效。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呀。二十多位专家?说句心里话,我真担心他们人多盖塌了房啊,一人一种意见,怎么统一得起来呢,怎么立刻进行有效治疗呀。您放心,我马上向专家组建议。转院的事,院方也正在处理。”
晶莹的病情牵动着众多市民的心,一些非典康复者和健康人纷纷致电医院和媒体,愿意捐出自己的血浆。晶莹工作的医院也正在从痊愈者捐献的血浆中提取约300毫升血清,准备给晶莹送去。
霍老师也觉得晶莹的治疗出现了一丝转机,只能寄希望于出现奇迹了。
奇迹不能依赖天赐,结果如何只在于人为的能量,他们的决策和能力。我们似乎创造过很多人间奇迹,每一次“辉煌”其实不过是对失误的弥补,对差错的矫正,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每每惨痛过后必是荣光与辉煌,如此自我标榜又怎能不伤疤未好已忘痛?迎接一场灾难,是人类的耻辱,甚至可能咎由自取。战胜灾难也没有什么可夸耀的,仅仅进行一场自我疗救就总想彪炳千秋,这就是人类的谦逊美德?没有勇气自我否定,总是习惯自我吹捧,那么灾难就永远都教不会我们什么,我们不会成长不会进步。
我们只会坚持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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