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了某种柔情,在一切结束后,他抚摸着她的黑发,“明天我就走了,阿黛拉,你就不必受这种折磨了。”
阿黛拉呜咽着,没有搭理他。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上床了。”他叹息,“我也许会死在战场上,那个夏尔——他们都说他是百年难一遇的天才,他还没有输过一场战役,我也许会死在他那百战百胜的银剑下。”
她仍旧没有回答。
他的大手滑过去,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当我的死讯传来,你可能会高兴地在忒留斯宫里跳起舞来,然后你第二天就会改嫁,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可都是虎视眈眈的,不是吗?”
他停顿了一会,“但是我希望至少今夜,我能给我们留下一个孩子,一个纯正的萨菲尔,两条皇室血脉的结合,至少这样你还能记得我。”
他悲哀地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理查德-萨菲尔,阿尔弗兰的王夫殿下,离开了忒留斯,奔向了前线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