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步上二楼。
一踏进去,便看见地上散落着些许被撕碎的衣衫,他脚步顿了顿,停在最近的一片青色锦衫前半跪下身:“主子。”
赵瑾仿佛未闻,坐在窗边细细喝完了整整一杯的清酒。
直到夜风吹彻、满室清寒,他才轻轻转了转手里的瓷杯,轻声慢语:“我叫你带她过来,没叫你同她动手。”
留顺头顶一凉,立刻俯身一拜:“属下知错。”
赵瑾没有看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知错,就该受罚。”
“是。”他领命就要退下,在即将退出门外时,又忽然被叫住。
“留顺,自小你就跟着我。”赵瑾终于抬头看着他,瑞风眼底毫无笑意,“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日后对她,就当对我一样。”
“否则,你也不必跟着。”
留顺浑浊的眼眸忽然一缩,他正色下跪:“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