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维桢又爱又怜,在她面前自然是和颜悦色、柔声细语。此刻酒气烧上头,再者恼她总逆他的意,便脸色一沉,暴戾的气质不自觉浮上面来。维桢心中一突,又退了好几步。沉飞心头火起,冷笑道:“躲什么,我打你了?大老远赶过来看看你,你摆脸色给谁看?”话音未落,一个箭步上前勒住她的腰,径直往她嘴唇覆上去。
维桢又不是橡皮捏的,随他搓圆压扁,一面掰他铁钳似的手臂,一面抿紧唇扭过头不让他碰。沉飞方才在她唇上蹭了几下,只觉得温软如水,妙不可言,哪里甘心浅尝辄止,手指用力攫住她的下巴要把她的脸扳过来。他长年练武,右手更是徒手能将虫族的脊椎骨生生握碎,现在被酒色乱了心智,下手就不分轻重。维桢疼得尖叫一声,她从来不曾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维桢一哭,沉飞就醒过神来,连忙松开了她,一时手足无措,眼神都有些发直。
维桢捂着下颌抽泣着道:“好疼,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
沉飞吓了一跳,酒意全下去了,低头撩开她的手哄道:“乖乖,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