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自然是因为,我回回都爱桢桢爱得无法自拔呀。”心内暗叹,无论沉飞还是自己,与维桢单独相处时压根就控制不住欲望。这几年虽然大半时间都奔波在战场上,仍一寻着机会就疼她,弄了无数回,小东西还总是啼哭抗拒,叫人心疼得不行。偏又心里清楚,以维桢的小儿心性,对此等男女之事反感实属正常。沉飞答应等毕业后正式缔结婚姻协议才动她,不过就是给她个心里缓冲,让她自欺欺人地寻个理由说服自己接受罢了。
“强词夺理,你跟沉飞经常这样糊弄我。”维桢澄澈的杏眼含了点泪意。
这话可含糊不得,“我们怎么舍得?”扼起下颌望进她的眼眸,认真道,“男人面对心爱的女孩儿时,在床上难免混账了些。但是晗熙哥哥可以对天发誓,无论是我,还是沉飞,对桢桢绝对是一心一意,待之以诚,绝对不敢有半点玩弄轻侮的心思,若有半句虚言,叫我蒋晗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维桢不过是借故发泄一下心头憋屈,不意他如此郑重,倒愧疚起来,忙道:“我自然相信沉飞和晗熙哥哥,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要轻易起誓,动辄生死,我听得心慌呢。”
蒋晗熙眼眶有些发热,“好孩子,这样善解人意,叫晗熙哥哥如何不爱你。”掬起她的下巴核儿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