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那以后,苏逢吉总想寻机报复,以解心头之恨。
昨天,赵匡胤在城隍庙,骑泥马闹庙会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以后,他真是大喜过望,可谓天赐良机。他一定要置赵匡胤于死地,出一出心中这口恶气。不料又被杨邠出来阻拦,生拉硬扯,还把他在宽仁门里出的忸,当着满朝文武掀了个底朝天。所以他十分气恼,非跟杨邠拼一场不行。
这时高祖皇帝听了两人之言,心中已经明白,暗自想道:汉祚始建,百废待兴,文臣武将,和合为重。这将相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是尽量和解为妙。于是制止再往下争论,立即传旨道:
“赵匡胤一时行戏,致犯王章,虽然有罪,姑念功臣之子,宥重拟轻,发配大名,充军三年。赵弘殷治家不严,罚俸一载。钦此准行!”
赵弘殷一听,急忙叩头领罪谢恩。苏逢吉虽然对处理不满,可圣上已经降旨,自然不敢多言。再说,多少总算出了一口气。于是双方归班就位。当驾官高声传宣:
“卷帘退朝!”
赵弘殷下朝回府,怒气冲冲走进大厅,尚未坐定,就大声喊道:
“来人,将那闯祸的奴才绑来见我!”
家院一听就知道少爷在外边又闯什么大麻烦了,于是一面去找赵匡胤,一面急忙到后堂把这一消息报与杜夫人得知。
不多一时,赵匡胤跟随家院来到前厅。他抬头一看,父亲怒气冲冲坐在厅前,心中暗想:坏了,昨天的事情可能被父亲知道了。不过,事已至此,怕也没用,硬着头皮,进去再说。
赵匡胤走进大厅,施礼道:“爹爹,呼唤孩有何事?”
赵弘殷未曾开口,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奴才,你做得好事!”
赵匡胤道:“爹爹唤儿到来,一字未讲,开口就骂,举手就打。孩儿不知究竟做了什么错事?”赵弘殷道:“你是不知,或是故问?”
赵匡胤道:“只有不知,那有故问之理?”
赵弘殷道:“我来问你,昨日你可曾私出府门?”
赵匡胤一听,糟了!这叫怕处有鬼,耽心的就是这件事,看起来父亲已经知道了,若再想隐瞒,他定会把赵奎叫来拷问作证,干脆痛快一点算了。于是他回答道:“孩儿是曾出外走了一走。”
“你到哪里去了?”
“我……”
“你,你是不是到城隍庙内,胡作非为,戏骑泥马,闯了庙会,沿街百姓,为你下跪,妖孽惑众,犯下了大罪?”
赵匡胤一听暗想:你已经知道这样详细了,还来问我干哈?不过,他可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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