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排行?谁是兄?谁是弟?你郑恩算老几?”
郑恩道:“很好排。你是第一,我是第二,推车子的排行老三!”
赵匡胤笑道:“柴大哥今年二十六岁。我刚过二十,你才十九岁。怎么能把大哥排在你我之后呢?”
郑恩道:“你敢大同东京汴梁城,你就是老大;我不如你,我当老二;他不会打架,只能当老三。”
赵匡胤道:“顺序依年龄为据,不可胡来!”
郑恩道:“好,好!只要你情愿当老二,乐子跟你当老三也不算冤枉。”
说罢,就把买的供飨礼品倒出,—一放在伞车之上。
柴荣一看,不见香烛,忙问郑恩:买的香烛那里去了?郑恩“啊”了一声,将手一拍道:
“糟!咱只急着买肉,却把买香烛的事给忘了。要不然,就扒三堆黄土,权做香烛好了!”
柴荣道:“说得也是。咱们兄弟,撮土为香,祝告天地,誓结金兰,荣辱共济。”
说罢,一齐跪倒。按顺序,自我表述姓名、身世、生人年月日时。发誓“生同手足,永无谎虚;有福同享,不生异志;若有二心,天神共鉴。”每人又互相拜了八拜,然后就以酒坛代碗,传来递去,吃了个酒醉饭饱,已经天黑,他们三人就在这黄土坡,破窑之中,渡过了这个永远难忘的,最不平常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一早,收拾行囊,三人一齐动身,直奔华州而去。一路上边说边走,更觉投机,不知不觉,来到华州东门之外。
倒是郑恩眼尖,老远就看见了那城门外挂有图像,贴着告示,和在锁金桥打架时,那贼头手里那一张一个模样。于是喊道:
“二哥!你看,你的图像在那儿挂着啊!”
赵匡胤一看,果然不错。对柴荣拱手道:
“大哥!朝廷已在各州府县,挂出小弟的图像,缉拿我这个大闹京都的逃犯。若进华州巩怕惹出麻烦,我虽无甚要紧,只是连累大哥三弟,我于心不安。还是就此分手也罢。你们二人在此,将雨伞卖掉,三弟也好回去贩油。我一人将避开大路,绕道过关。再往西去也就是了。”
柴荣道:“二弟说哪里话来!你我兄弟结义时,向天发誓,生死与共,祝福同当。今日怎能置二弟于不顺?”
郑恩道:“大哥的话咱听着顺耳。我那油篓,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这根扁担,还贩什么鸟油。从今往后,我就跟着二哥,二哥去那儿,黑娃子就也去那儿!”
赵匡胤见二人情真意诚,不便再坚持独自离去,于是答应,先在南边山前等候,待柴荣和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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