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想说,很会哄女人。
“只是很会说话吗?”
陈暮江边反问,边挠裴轻舟腰侧,等人咯咯咯笑倒到她怀里,靠着她胸口喘气,嘴里断断续续讲着“再也不告诉你,我怕什么了”,才下停手。
“为什么喜欢和安桔玩?”她用长长的尾音表达自己早有不满。
她笑得伏在人身上,说话都很小声:“因为…她比你有钱…”
知道她在开玩笑,跟着笑:“你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
“站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人。”
站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人,是她,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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