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喝我酒?”
声音击散所有寂静和孤单,和发梢一起围抱在陈暮江的颈里。
“免你张欠条。”陈暮江又喝了一口,笑笑说。
酒杯半悬在空中,架在毛毯围裹的膝盖上,被陈暮江两指轻捏着晃,少量的酒液不停荡洗着杯壁,映出微光。
“我也想喝。”裴轻舟移走下巴,掏出被里的手去拨开她耳侧的头发,目光追至唇角。
落下一个吻。
裴轻舟轻软地尝了下酒味,放开她:“你过生日吗?”
从吻里反应一会儿,收回了酒杯。
“过。”陈暮江抬头看她,凝声补充:“把你认识的人也叫来吧?”
“是你过生日,不是我过生日,陈编。”
“想送你份大礼,去叫吧。”陈暮江转头望望她说。
“什么大礼?”
裴轻舟脸贴在她耳际,眼里有些好奇,映了些光,闪闪的,像阳光在车前窗滑行。
“秘密。”
陈暮江卖了下关子,收收抵在沙发沿的脚,依旧看着窗。
学校放寒暑假时,总会有一个夜晚或清晨,让人陷入失眠或早醒,大多是激动,少部分是不舍。
而裴轻舟没有过完整的校园经历,对放学的激动感触不深,此刻只有明晰的不舍。
韩诚还在等着接她,天亮不久后就要走。
不舍达至最强烈的那刻,裴轻舟动步到沙发上,双腿盘卧到沙发上,靠到了陈暮江肩上。
两个暖巢靠在一起,两只鸟儿还没想好怎么合家。
高楼的头顶,挂了一排小红灯,闪了一夜,此刻快要眨不动眼,裴轻舟凝望它们,眼睛通明通明的。
她轻声问:“那天为什么说我会后悔没亲你?”
陈暮江望望她,真的像只猫,头缩在被子里,黑发拱起似耳朵。
“我以为会很久不见,吻别好点。”
陈暮江塌了塌沉沉的眼皮,嗓子懒懒的。
“这算一起看日出吗?”
裴轻舟下巴蹭着被子转头,看到陈暮江困困的眼,捂被笑了笑。
不太想讲话,陈暮江轻“嗯”一声算回应。
她脚踝很敏感,在裴轻舟的脚沿被钻进来的时候,睫毛颤了颤,眼睛被点亮,一头雾水地看对方。
默认是坐两个被窝,谁也不碰谁。
裴轻舟脚趾勾了勾她脚后跟:“想你抱我。”
没答话,陈暮江打开了暖暖的小毛毯,迎接一旁乱挠人的小猫。
裴轻舟进去后,先伏颈里,委屈地向陈暮江耳语了句:“我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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