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车站见面就手牵手走路,回到家坐下也要挨着的两位女同志,谢季同有些吃味对沈子清说:“女同志之间的感情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沈子清笑,打趣说男同志得看开一点。
谢翠芝笑看了丈夫一眼,提醒他去给客人洗水果,说着自己也准备起身泡茶。
谢季同阻止了她,自己一并把这些都揽了下来。
看着现在这么幸福的谢老师,包惜惜真替她开心。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否极泰来,物极必反,总不会让一个人一直苦的。
闲聊之间,包惜惜说起坐火车时的见闻,谢翠芝也忍不住插了句:“之前有个学生坐长途火车就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包惜惜本想喝水的,紧张的缩回端杯子的手。
谢翠芝叹了口气,大概说了下自己知道的。
就是学校一学生在开学返校的途中,遇到了几个混混青年。抢劫不成,还把他打伤了。因为伤势不轻,最后还休学了一个学期。
“好像也是你们说的那个站。”说着,谢翠芝再次叹了口气:“那地方是不是太乱了。”
她本是随口念,谢季同却接过话说:“前段时间那地区好像抓了一批人,想必上头也是注意到这问题。”
“想要发展经济,治安问题必须解决。”沈子清一针见血。
这一带,四人聊天的话题又转移到如火如荼的改革开放上来,再从改革开放聊到世界形势。
哪怕包惜惜是后世穿来的人,但今日这番闲聊还是让她为之惊叹。
她惊叹于这时候的人对未来的精准预判,惊叹于他们哪怕清楚知道这样的差距也没有丧气,似乎一切的劣势都成为了他们奋斗的动力。
十天小假期听起来不短,但扣去路上来回几天,其实也没多少。
待了五天后,包惜惜和沈子清不得不踏上回程。
这一趟北京之行,包惜惜收获颇大,至少让她的人生又打开了一个格局。
休假回单位上班的第一天,包惜惜给同事们带了很多北京特产。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她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特别是付主任,她拿特产给他的时候,说了好多阴阳怪气的话。
回到办公室,她问同部门的大姐:“大姐,我放假这么多天,单位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姐吃着包惜惜刚给的茯苓饼,嘿嘿笑了笑,不答反问:“你没看新闻?”
“没有。”
“就你放假后的几天,有电视台的人来我们单位采访了。”
“这不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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