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忍不住:“明明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们就不能自保吗?”
游承远想起律师说的许荣被打掉的两颗牙,再看现在擦眼泪的邵禾,莫名想笑,但还是憋住了:“你好好养伤吧。”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邵禾赶紧用还能活动的手拽住游承远的袖子:“喂——”
游承远回头看她。
“案底、开除什么的,我一个人承担。反正也是我打的,你能不能帮帮我朋友?”邵禾眼泪还没擦干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无法想象就是这个人突破“重重保镖”,打掉了许荣两颗牙……
游承远突然有些好奇:“你不害怕吗?”
邵禾抽噎了一声:“这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我以后也不会在这里的。”
游承远几乎是立刻记起了那棵橘子树。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点理解这个人不管不顾、嚣张肆意生活的原因了。反正最后都会离开,那么所有存在于这里的事物都是过客。他在心里极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万一有下次,记得说我是你哥,不是你爸。”
邵禾擦了擦眼睛:“切,你以为我愿意说你是我爸吗?要不是那个警察非要监护人的联系方式。我爸长的可比你好看多了。”
游承远不想搭理她了,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听见她在后面喊:“这次,谢谢你啦。”
邵禾用仅存的一只手艰难的给身处大西洋捕捞船上实习的吴钥发信息。她庆幸吴钥还要待两个月才能回来,要不然按他的性格闹出什么事还真说不准。她正在打字的时候,有人进来了。邵禾抬眼看去,啧,此次聚众斗殴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许依依。
许依依只看了一眼邵禾的惨样便把眼睛移开:“我不会谢谢你的。”
邵禾有些无语:“你哭什么啊?我们被打成这样都没哭呢。”
“我才没哭,我是手腕疼。”许依依含着眼泪冲邵禾吼。
许依依也是个狠人,看到叁人组被揍得死去活来,她又拉不开那群保镖,直接闯进旁边的店铺,拿了把匕首当街表演割腕。那群保镖慌忙送小姐进医院,看热闹的人觉得事大了,顺带着把邵禾他们也送进了警察局。
邵禾这种时候觉得欺负一个小孩也没什么成就感,她看了眼对方手腕处厚厚的一层绷带,心有余悸:“你也是真下得了手,你不怕疼吗?”
许依依满不在乎的擦掉眼泪:“这有什么疼的,反正又死不了,割腕最起码得叁个小时,还得是伤口不凝固的情况下。再说,死就死呗。”许依依说着说着眼泪又要往下落:“反正我早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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