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伤。其实我本来会死的,虽然不能判死刑,但是在这种地方,弄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那个男人觉得直接让我死太便宜我了,所以找了一份精神病证明把我送进了疯人院。”后面的事他不是很想回忆:“我有时候会想是在那里死掉好,还是被许荣找回来好,有时候觉得我还不如死在那里,但是偏偏每次都活了下来。你还记得在山上那次吗?我可以联系到他们,但是当时觉得就那么死在那里也挺好的。我并不怕做那些很危险的事,不是因为我胆子多大,纯粹是觉得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他随手拔了根野草缠绕在手指上:“我有时候恨许荣,有时候又觉得难道我和我妈的遭遇全部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吗?如果我不得不承认所有人都在参与,那我是不是要恨他们所有人?我还能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