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冷冰冰地看着殿中跪着的人,道:“不知淑妃欲如何处置此事?一府之主,五年不得掌中馈,不知道的还以为淑妃在府上被景王供奉着呢!”
王妃掌不了中馈,自然是上面有辈分更高的顶着了,景王再往上的辈分就只得是他亲娘淑妃,然而陛下还活得好好的,淑妃焉能入住王府?
皇后这般说,让一向谨慎的淑妃后背起了层层凉意,渗出的冷汗将衣服都湿透,连忙辩驳道:“臣妾不敢!王府中馈自然要由王妃做主,府中也是因王妃这几年礼佛才交予旁的管事罢了。”
前两年可以说是萧静新嫁娘,不懂王府中事,需要宫里出去的嬷嬷们指点,况王府有长史在,所谓中馈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再加上萧静入门几月便有孕在身顾不得中馈事,这后三年萧静自个儿去礼佛连外人都不愿意见了,又哪能把中馈之事怪在景王身上。
景王妃这不知发什么疯要动齐姨娘,然而淑妃却是不想让自己儿子名声有损的。
这话皇后也不知信还是不信,但也知晓在这种内院小事上给景王下绊子也不过尔尔,就放过了景王,道:“那淑妃又打算如何处置那位齐姨娘?要说皇子乃天子之子,自出身便为天下君子表率,焉能被妇孺左右?要说景王自幼与太子一道承名师教导,本性自然不坏,这过份看重情义,有所偏差也是难免。”
这左一句右一句的,都是顺着她将一切错处往齐姨娘身上推了,倒是寻不出皇后这话的错处来。
可淑妃哪不知道自己儿子对齐姨娘的看重,也自然知道两人的情义瞒不过皇后,皇后这是想要借一个女人的死来看有没可能废掉自己的儿子。
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出的儿子,好不容易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有了好名声,就算是那个宫女自幼得自己喜欢,是个能谋划主意的,但与儿子相比,又岂能让自己儿子因儿女私情而断了前程?
皇后要离间自己跟三皇子,淑妃也值得咬牙认了,“这般挑唆主子不敬主母的贱人,自当赐死!”
跪在地上的萧静听得此言,只翘着嘴角露出一分讥讽的笑意,瞧瞧这些张嘴闭嘴就能断人生死的贵人们,心又凉了两分,将头埋得更低。
而皇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也不会再抓着不放,就与萧静道:“景王妃可是见着了,就是淑妃娘娘也是站在你那一边的。何况本宫,自然不会见得那些宠妾灭妻的伎俩!”
淑妃想要皇后之位,想要自己儿子取代太子,简直就是做梦,这也是皇后想对淑妃的警告,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们母子俩那些动作,不过是没出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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