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虽也是在你本分之内,却也莫要太过逾越。此事只用暗中与陛下一提即可,莫不是陛下不知里面曲折,还用你在朝廷多说?”景王妃又道。
萧安今日在朝廷上,犯了两个错。
第一个错,因抚恤银一事,她把许不反对她入朝廷的人也得罪了。两拨人拢在一起,对她露出獠牙来,她未必应付得了。
第二个错,在抚恤银之事上,她逾越了。皇帝未必不知晓此中之事,在说此事之前,她该与皇帝事先通气,而非贸然提出,甚至连解决办法都说了出来。这遇到散懒的帝王自然会觉得她有用,然而遇着初握大权,觉得一切都该由自己决策的帝王,就是犯了大忌讳。
“当今上位不过两年,正是恋权的时候,也在寻臣子立威之时,容得你逾越?”景王妃说这句话之时,连程谨安都没有避讳。
可见第二个错,更为严重。
萧安本想反驳,但想着自家阿姐到底是在京城里长大的,比自己有发言权,便决定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