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湿红,她身体绷紧片刻后,狠狠抖了一下,便彻底软在江予怀里。
那根物事在如猛柱一般,在女人身体里搅得风雨大作,她就似海浪上的浮萍,在急流中漂荡沉浮,被击打得支离破碎。
男人先前还存着些克制,此时却浑身释放着凶戾气,插得又深又狠。
依他看,这女人就是欠操。
男人此时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道:“可惜了,那人英年早逝,怕是姨娘也没能伺候他几回吧?这几年空着,难道姨娘就不寂寞?”
听到男人提起梁斌,原本沉寂的女人顿时就炸了,厉声叫喊着:“不许你提他!你不配!”
“不配?”男人冷笑一声,身下的动作不停反重,“就算再怎么不配,现在操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想着刚才她被那香控制时对她有多温顺服从,清醒之后对他有多恶劣的情绪态度对比。
怎么想胸腔里面都积攒着一股气。
她似乎可以对任何人都温柔和蔼,唯独对他从来没有正常相处过。
脸那种爱慕的眼神,一丝一毫都没落在他身上。
梁斌却是她此生挚爱的唯一。
他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多么讽刺?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是得不到?
江予觉着心有些乱,将南欢按伏在床上。
女人体内香的作用没有彻底消散,还有一丝残留,再加上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有些许情欲,被男人如此对待,自己身体潜在的欲望再度勾出。她头埋在绣枕当中,当眼前看不见一切时,才勉强接受这种难堪。
江予一下深一下浅地捣弄着,次次碰到那最经受不住的地方。南欢咬着手背,感受着体内情欲的堆积。这一次所有的呻吟都被埋在绣枕当中,没有溢出半点声响。
南欢承受着他的肆虐,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吞没,那交合处湿软非常,男人的每一次进入都带出黏腻的水响。
女人泼墨似的发散落在枕上,江予摸了摸她不知是被汗湿还是泪浸湿的鬓角,低声道:“南欢,我知你厌恶我,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并不是特别排斥我,对吗?”
女人整张脸已经埋入枕头当中,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的说话。
江予不在意,继续道:“不过也无所谓了,当初杀了梁斌是真的,伤了你是真的,现在想与你行这种事......也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多此一举,根本没必要。
女人根本也没回他。
算了,既然没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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