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假想中的社会,即便拥有那样的完美,它不会强大,亦不会长久。它的完美使社会失去凝聚,正是它这种完美成为它毁灭性的缺陷。
每个人都履行他的责任;人民会奉公守法,统治者会公正节制,官员会诚实廉洁,士兵会勇敢地蔑视死亡,不会有虚荣和奢侈。所有这一切都令人崇敬,但让我们再深看一层。
基督教是一种完全精神上的宗教,关心的只是天堂的事情:基督徒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祖国的。他履行他的责任义务,这是不错的,只不过这是出于深深的冷淡而毫不介意关注自己努力的成败。只要他无需自责,他根本不管从此发生的一切是好还是坏。如果国家兴旺,他也不敢去分享公众的快乐,害怕他的国家的光荣会使自己过分骄傲;如果国家没落了,他还是会祝福那毁灭了他国家的上帝的手。
如果在我们的假想社会中要保持和平及和谐,所有公民就必须要无一例外地成为同等的好的基督徒。但如果不幸其中有一个野心家,一个伪善者-比如,一个卡特莱恩或克隆威尔-他定会借助利用他虔诚的同胞,因为他们的基督徒的纯洁不许他们怀疑他人的邪恶。一旦他发现某种计谋来欺骗同胞并攫取一部分公权力,他就成了要人名流,这可是上帝的意志他必须得到尊敬;很快他成为大权独揽的人,这可是上帝的意志他必须得到服从;如果他滥用这一权力,这可是上帝的意志他要成为对其孩子们的惩罚。公民不会愿意去做任何尝试来驱逐篡权者:那需要扰乱公共和平、使用暴力、和流血,所有这些都不容于基督精神的温顺。毕竟,在眼泪中是自由还是奴役有什么相干呢?最关键的是上天堂,听天由命是达此目的的最确定的方法。
如果对外战争暴发,公民们会准备好走上前线,谁也不会想到逃跑。他履行他的义务,但没有任何夺取胜利的热情;他只知道如何死亡,而不是如何征服。输赢对他有什么相干?命运不是比他们更知道什么对他们最好吗?想象一下一个骄傲、激情、精神焕发的敌人面对他们的坚韧克已时所占有的优势!让他们面对一个对国家和光荣充满了热爱的仁厚的人民;假设你的基督徒共和国在和斯巴达或罗马一战:虔诚的基督徒不是被鞭打、钉十字架,或不明所以就命陨魂飞,就是在他们敌人的轻蔑下成为奴隶。法比乌斯(Fabius)的战士们有一个誓言,我发现非常好:他们不是发誓征服或死亡,而是誓言要光荣地归来,他们也总是如其所愿。基督徒永远也不敢如此发誓,他们会觉得这是在试探上帝。
但是,我错谈了基督徒共和国:这两个字是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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