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过度。方才所言皆是伤心之语,还请陛下念在何相对先皇的一片忠心,饶恕何相。”
皇帝未曾料到她会插嘴,眯着一双异色杏眼并不接话。这是十公主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先皇在时谁敢不接她的话?更何况是那时还是低贱女奴出身的嫔妃生下的资质平平的十二皇子。但是如今时移世易,她的脸面荣辱都与何相绑定在了一起,十二皇子对他们的生杀予夺都是君恩,怎么能轻易得罪。
她起身再拜:“还请皇上,饶恕何相。”皇帝笑了一声:“何相,看在皇姐的面子上,刚刚的话朕就当没听到。至于诏书,右相及一干内阁老臣都已查验过,确确实实是先皇的大印与字迹,何相若是不信,大可与右相回宫后再亲去查验。可还要再开棺验尸?”何相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呆立在群臣中一言不发。新皇也不再理他与跪在地上的十公主,命令太监继续仪式。
葬礼过后倒是相安无事了许久,许是还在清算二叁皇子余孽,新皇对何相不假辞色,反倒多加安抚。何相从原来的战战兢兢到恢复常态,亦或者说在新皇的放任下,更加肆意妄为,他是先皇的重臣,量新皇不敢动他。并且他的小妾近来为他生下来第二个孩子,老年得子正是春风得意。
直到来年开春,何相与右相不知为何,在下朝后起了争执。两人大吵了一架,未出宫门何相挥拳将右相打得鼻青脸肿。这场风波虽被新皇压了下来,朝中要求罢免何相的呼声却渐渐响起,右相的一众门生与地方官员纷纷上书指责何相为官多年,以权谋私等大小事宜,参何相的奏折在御案上堆积成小山,新皇仍对此不置一词,仿佛很为难似的,但这股声浪却甚嚣尘上。
何相当局者迷还能坐得住,有人已经感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十公主坐在公主府里,右眼皮砰砰跳动,大事不妙,听闻昨日有人昨日有人在朝上参了何相恃仆行凶,强占民宅,皇帝破天荒地让御史着手调查,十公主再也坐不住了。在右相伤愈回朝这一日,急急奔去何相府,打算带着驸马一同登门赔礼。
刚跨进何德自己的院子,却见自己的驸马淹没在各色羽毛之中,拿着畚锸在他豢养的一众奇珍鸟雀中作雪中戏,心下大恨,呵道:“驸马!”何德突然被她大声怒斥,不知所措:“公主,怎么了?”“你已年逾弱冠,怎么还是如此天天不思前程作此等孩童游戏!”十公主痛骂一番,却见何德仿佛很不认同她的言论,连日的忧虑和怒火将她点燃:“现下先皇已去,何相与你深受父皇的恩德。何相业已年老无法效力圣上,这正是你报答先皇厚德之时。这些鸟雀皆是玩物,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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