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你知道什么是吗?告诉我!”
而被质问的连素质则连连摇头,似是不可置信:“难怪……他连这两件东西都交付给了你,他的命……都是你的……”
“这是凌氏一族的连命蛊……你手中的人偶是母蛊,而子蛊,怕不就是种在了他身上……”连素质死死地盯着十公主,像是要用刺骨的目光将她捅个对穿,“而这簪子!是凌氏历代王后才能所持,不仅可代王号令全族,还藏着凌氏密宝的地图!”
十公主被这一通话砸得晕头转向,恍惚间仿佛只能理解连素质的前半段话:“子蛊如何?母蛊又如何?”
“他待你如此!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他至此!”而连素质已不愿再理她了,俯身在地上凄凄哭号着:“鹤儿!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十公主却不肯放过她所提的从前之事,蹲下身来逼迫她看着自己:“你所提从前之事,到底是何事?”
连素质红着眼,用力拂开了侍女搀扶的手,勉力撑起身子横眉冷笑:“公主为人我知之甚深,早知如此就不必来这一趟了!只是可怜那位心心念念公主至此,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连素质这一番话不可谓不诛心,句句戳在十公主心肝肺上,引得十公主一拍桌案,不顾体统地连声反问道:“他心心念念我?除了三年前那份封诰,他哪里还记得起我来?”
连素质梗着脖子,显然也气得不轻:“胡说!明明是你从未回过他的信,令他灰心至极,怎的公主恶人先告状起来?”
“是我扣下了。”正在二人僵持不下时,门外竟然传来姜将军的声音,也不知他何时来到。只见姜将军面上有些许愧色,转头对十公主道,“毓敏,你初来北疆时陛下确写了不少信来,是我一心想要助你斩断你与他的联系,于是私自扣下了。”
十公主木然退后,扶着身后大椅的把手妄图稳住身形。她并没有看向姜将军,面无表情眼中却忽地滴下两行清泪。但她并未像连素质那般哭泣,而是接着之前的话头继续问连素质:“你所提从前之事又是何事?我和十二,应该自我母妃失子后就无交集了?何来的我伤他至此?”
“十二……在被先皇赐府前,曾去溪砚宫找过你。”连素质慢慢收了哭声,一脸愤懑地看着十公主,“想来是你为了报复我与凌太后,于是叫人将他引到了偏僻处,派人拿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他,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那天我们找到他的事后,他已在宫墙下昏迷多时,口中还喃喃着你为何要打他。回来后高烧不退,鞭伤也养了将近大半年才养好。”
“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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