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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那人,不是已经病得要死了吗?”顺妃的父亲被女儿的状若入魔的样子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想要拒绝,却被顺妃厉声打断:“父亲!今日!他必须死!”
顺妃将父亲的领子一扔,又去抓来一旁害怕得发抖的小太监:“你来!你来给本宫磨墨,不就是一份诏书吗?要多少本宫有多少。”
顺妃极力稳住笔,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于是她恶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一口,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的,直咬得深可见筋。慌极反笑,她很快写完了新的一份诏书,被她遣去取玉玺的小宫女却在一旁两股战战,见她抬头,只不住地跪在地上叩头:“娘娘,没有,没有啊……娘娘恕罪!”
什么没有……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会没有?顺妃攥着那一纸新鲜出炉的诏书恍惚地行走在宫道上,看到了宫人忙乱地在这座她本来胜券在握的宫殿跑动,嘴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和自己汇报着什么;看到朱红的宫墙上燃烧着一团又一团浓重的火焰,似乎有人影在其中痛苦地呼号;看到了……她那个没用的父亲,在殿外的冷风中瑟缩着,不知道在踌躇什么。
见顺妃来了,他迎了上来似乎很拿不定主意似的:“女儿啊,那么多个宫人,不如挑一个替为父动手吧,为父实在……啊!”
顺妃劈手夺过了刀,一手捏着诏书,一手举刀向殿内快步走去,她一心只想了结了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全然没注意到本该嘈杂的殿内竟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她扯开帘帐,向那御床狠狠刺下。
扎了个空,床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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