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微微颔首,示意身边的嬷嬷和侍女们停下,站起身来拜别王嫔,盖上盖头由侍女和春杏扶着抬出了溪砚宫。
因为元后早逝,而十公主又没有同母的亲兄弟,便由此时朝中执掌内务府的五皇子代为送亲。
盖头下的十公主一言不发,不见寻常女孩家出嫁的羞涩,也不似往日那般爱顽爱笑,五皇子心中了然这个小妹的心事,嘴中宽慰她道:“何相对赐婚十分上心,虽然父皇已赐你公主府,并不拘着你住在相府,何相仍然将相府上下重新修整了一番,还命人给父皇过了目,父皇对此赞不绝口。”
十公主听这个从小亲近的兄长如此说,原本平平的心境却不知为何涌起一股闷酸,声音不自主地带上了哽咽:“我知父皇待我是极好的。”
“你能理解父皇,自是最好的。”五皇子轻轻拍了拍十公主的手,“你想想之前的几位皇姐,就知道父皇为了你能留在京中费了多少心思了。”
十公主想起前头几位姐姐,不禁打了个寒颤,紧了紧五皇子的手:“皇兄,若是我之后被何德欺负了,你会为我做主吗?”
五皇子回得滴水不漏:“若是何德欺负你,第一个为你做主的必然是父皇。”随后顿了顿,“你五哥也是一样的。”
在盖头下的十公主点了点头,并不知道在她的五哥口中说着‘为你做主’时,眼中古井无波,不带一丝往日的温情。
十公主嫁给了何相的儿子,从此便算是何相一派的了。女人嘛,无论婚前怎么不情愿,只要嫁过去了,从此再不情愿,也情愿了。
而十公主此刻仍懵然未知自己在五皇子心中的地位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她在心中默默为自己打了打气,许是见二人的气氛太过沉闷,用往常骄横的语气顽笑道:“我就知道五哥对我最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京中谁敢欺负我呀!”
五皇子失笑:“那是自然的。”
待行至大殿,老皇帝竟与何相一同在位上候着,身边宫人簇拥持扇,将两人团团围住。
五皇子远远地看到不禁皱了皱眉头,按规矩,十公主该是第二日再拜见何相。现下父皇却挟何相端坐在大殿中,是何道理?
但是五皇子也不能置喙什么,只能将十公主送到正殿外,由老皇帝的大宫女与大太监搀着她入殿内听训话,自己则站在殿外候着。
见十公主行来,老皇帝激动得一把抓起坐在一旁的何相的手,站起身来去迎:“毓敏来了。”
何相像是被老皇帝猝不及防地抓疼一般,轻轻挣了挣,但到底没有挣脱。两人站在十公主面前,隔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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