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曲懿不再执着于他的口头回应,缓慢收紧搭在他胸前的手臂,“我这样紧紧抱住你的时候,你会有安全感了吗?”
温北砚愣了一下,灼热的液体擦过他的肩颈,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哭了,拖慢脚步后停下,恰好站在仿古灯投下的最亮的光圈范围内。
“你想听什么?”
曲懿意识不清醒地嗯了声,尾音上扬,是反问的意思。
“阿拉伯语还是法语?”
“法语。”她瓮声瓮气的,好像下一秒,魂魄就要分离出躯壳。
温北砚抬起头,看着飞蛾扑火一般的,在灯下来回舞动,“moi qui, toute une vie, ne me suis pas fatiguée de t'aimer.”
语调放得很慢,在这样静谧慢节奏的夜里,凉薄的声线都变得缱绻温柔。
片刻,轻缓的呼吸声传入耳畔,他偏了偏脑袋,对上她紧闭的双眼,纤长的睫毛在风里微微颤动。
作者有话说:
温北砚:真服了,不该睡的时候睡/微笑.jpg
moi qui, toute une vie, ne me suis pas fatiguée de t'aimer.
我,穷极一生都未曾因爱你而疲惫。
——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第42章
◎《大熊猫繁育研究》◎
回酒店后, 温北砚轻手轻脚地将背上的人放到床上,去卧室拧了毛巾,替她简单揩拭一番,薄毯刚搭上她的腰, 抬眸, 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一双眼睛含着尚未消褪的醉意, 朦朦胧胧的,眼尾漾开两抹红,用细长的眼线挑起,平添几分勾人的媚态。
她没看他, 像被人夺去魂魄, 就这么仰面对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难受?”
他极富耐心地重复了整整五遍后, 曲懿这才找回些反应, 直起腰靠在床头, 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好像发烧了。”
她每回醉酒都觉得自己在发烧, 温北砚习以为常,但为了排除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还是亲自检查了遍,面无表情地说:“你只是喝醉了。”
他起身,将路上买来的酸奶倒进玻璃杯里, 递到她嘴边,“喝点。”
曲懿调整了坐姿,安分地将嘴巴贴过去,目光穿过透明玻璃去寻他的眼, 发现他眼角有一道细长的划痕, “你眼皮怎么受伤了?”
“被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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