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身。”
叶淮嗤笑一声,不再执着他究竟在发哪门子疯,瞥见桌几上蔫儿吧唧的白花,又开始阴阳怪气:“早说没人给你送花,刚才路过花店,我就顺便给你带束。”
温北砚淡淡插了句:“这是盛景摘的。”
“盛景又是谁?”
“她弟。”
叶淮没话说了,拉开椅子坐下,想起正事,“你这次发疯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等舆论发酵到不得不需要专业人士出面平息的时候,霍霄自己会找上门。”
“你就这么自信他会选择你?”叶淮泼了盆冷水过去,“霍霄这人是挺蠢的,可曲懿跟他有仇,你又是曲懿男朋友,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把这么重要的委托任务交给你?”
曲懿收回手,眼帘垂了下去,站在门后专注地寻找温北砚的声音,没几秒听见他说:“晚点会放出我住院的消息。”
叶淮哭笑不得:“你当自己是大明星?谁在乎你住没住院?”
温北砚不疾不徐地说:“如果是'曲懿恋情生变,前男友以死胁迫她与自己复合'这种话题,热度够了吗?”
叶淮一顿,“就算霍霄相信了你和曲懿之间出现了难以逾越的问题,但这不代表——”
温北砚阖眼,打断他的话,“我累了。”
懒得再说下去的意思。
逐客令直接甩到叶淮面前,叶淮彻底被气笑。
事先没有打过预防针,听到这段对白,曲懿整个人呆住,等叶淮走后,她才慢腾腾地拐进病房,“刚才我都听到了。”
温北砚抬眼,“你是来劝我的?”
“劝你有用?”
“没用。”
“……”
“那我还劝什么。”
曲懿默了默,不情不愿地问:“所以我最近都不能见你了?”
为了让霍霄相信他们之间真的出了问题,分别一段时间是最好的选择。
温北砚极轻地嗯了声,身子挪了挪,空出半个床位,“上来。”
曲懿怕压到他的伤口,也怕被人看见,就没答应。
温北砚艰难下床,一瘸一拐地走着,曲懿以为他是要上厕所,正准备上去扶,见他脚尖一转,兀自朝门口走去,摁下锁扣,“不会有人进来。”
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出牌,曲懿懵了两秒,好气又好笑,听他的话上了床。
温北砚无视伤口,把她揽进怀里,“瘦了不少。”
“怪你。”她瓮声瓮气地甩锅。
头顶上飘来一阵微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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