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吧台的调酒师还带着麋鹿角发卡,清纯的简直像儿童乐园。
在乐园里面,周意满一身规矩职业妆显得挺扎眼。她在别人不断递过来的眼神里拼命灌酒,没几杯,手脚就开始不听使唤,脑袋里也嗡嗡的,眼皮都快抬不起来。
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然后立马清醒了。
头不疼、手不抖、眼皮也不沉,一身轻松啊!
该怎么形容那个陌生男人呢?宽肩窄腰,腰高腿长,配上那纯白衬衫上扯散的领带,要多深沉多深沉,要多迷人多迷人。反正周意满是挪不开眼。
大概被她火辣辣目光激到了,男人抬头,朝她挑了挑嘴角。
周意满差点被那双眼睛惊得摔了杯子。
她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把这个男人搞到手。
紧接着她就开始谋划:这个男人穿得不错,礼节也不错,恐怕不是小门小户出来了,不过不要紧,我有李嘉和。我可以给他钱给他地位,把他当小白脸养起来,他喜欢什么车啊房子的,也可以适当奖励点。当然,如果他背着我偷吃别的女人,打断腿。
本着律师的本能,周意满晃到男人身边,打算向他建议,或许他们还可以签个条款。可她再一对上他的眼睛,说出的话就全变了个样。
她亲耳听到自己说:“我的房子里缺了个房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合租?”
02
李重年第一次看见周意满,比她以为的早了十几年。
那是个大雨天。雨密到隔了两步远的人都看不清彼此,才16岁的李重年丢了钱包车钥匙,伫在地下通道路口躲雨。
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颇有艺术气息的乞讨者,手里拿着小提琴瞎比划,出来的声音其实是口袋里录音机放出来的。路过的行人又不是傻子,再加上雨天心情烦躁,大半天都没人往那碗里扔一分钱。
李重年插着兜,笔直站着像株小白杨,可当时的他可没有十年后那么英俊迷人,等了很久都没人理他。他只好拧拧沾着水的发梢,半蹲下跟乞讨者商量:“你把琴借我拉会儿,得了报酬咱们平分怎么样?”
乞讨者看着空荡荡的破碗,懒洋洋把地儿让出来。
李重年调了调弦,开始拉曲子,加伏特舞曲,再欢快不过的调子。沉闷的雨天,就得靠这个来给行人提点神。
很快,就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凑过来,牛仔裤运动鞋,背着双肩包,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雨天地道里也发暗,李重年偷偷打量那姑娘,却也看不清脸,但有观众总是件得意的事儿,李重年拉得更起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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